下层的许多人很惊骇,却不明所以,只是认为这是高层的斗争而已。但知晓其中细节的人则对宁凡刮目相看,一个局外人足以影响局内人,并且还是身份如此显赫之人,当真是惊世骇俗。但当然没有提及雇佣兵之事,李老爷子也不会如此傻着提及此事。李家许多子弟的犯罪证据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上面一直压着,既然准备动手,那就是痛打落水狗的姿态,一捋到底。无论是生意场或者是官场中,李家的子弟以及亲信均受到了波及,尤其是直系亲属更是直接被送进了监狱,等待将来的司法审讯。作为李家顶梁柱的李老爷知道这个消息后,据说当场吐了口血,被送往了医院。由于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只是被剥夺了职位,却没有受牢狱之灾。据说,李老爷子突然之间苍老了十多岁,他本就是就十来岁的人了,经受这个打击,几乎就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中。他错误地估计了高层的决心与宁凡的实力。宁凡是在威胁高层不假,可他的威胁实实在在,若是高层不答应条件,那将会出现难以预料的后果。两害相侵取其轻。这是一个大家都明白的道理,所以李家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牺牲品。李家的覆灭之快超乎的人的想象,却又是在情理之中。宁凡酝酿了这么久,又有洪门这一个庞然大物作为支撑,若是还不能对付李家,那他真的就是一个十足的笨蛋。当然,李家覆灭的余波肯定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许多人将会被影响。但余默已经不关心,他已携美出游,乘坐专机飞抵江南。凌月依旧云淡风轻,小清与兰若若唧唧咋咋地说个不停,她们是第一次乘坐专机,当真的兴奋的不得了。这次凌月去江南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毕竟刀圣可是打定主意要一直跟随凌月左右的,可为了慕容琉璃,刀圣竟然选择了留在蜀南,这让人很意外,却也让人明白慕容琉璃在刀圣心目中的地位。他是真正的把慕容琉璃当成了传人,所以花了所有精力来悉心栽培。徐心雅回了老家,这丫头一天到晚废寝忘食地修炼《乾坤诀》,进步不错,假以时日就可以进入第一层了。飞机刚降落在江南机场,徐汉庭的电话就来了,李家的覆灭,徐家精心运作,竟然也从中谋取了好处,其中就有徐汉庭。他竟然你直接被调往了总参,虽然军衔不变,但还是相当于升了一级。宁凡松了口气,徐汉庭为了他而受处分,宁凡一直心怀愧疚,见他因祸得福,这才化解掉心中的芥蒂。至于蜀南官场方面,对自己地界上的这尊大神,真是又敬又怕。没有人再来敢与宁凡作对,他们对宁凡敬而远之。看着江南机场外熙熙攘攘的人群,这是宁凡第二次踏足这片土地。江南风景如丝如画,从古至今,流传着不少风流韵事,乃是文人墨客向往之地,不知又有什么在等着他们这一行人。江南,柔情似水,风景如画。四人一貂的组合很吸引眼球,尤其是三个极品美女,当真是把过往之人的风光都遮盖过去了。他们在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内修养了一天,然后直奔海滩边。江南毗邻东海,细软的海沙,湛蓝的天空,以及碧波荡漾的海面,当真是人间天堂。当他们到达海滩边时,兰若若与小清迫不及待地冲向了海滩。这是一片封闭性的海滩,也是著名的旅游景点,由于收费昂贵,因此,并不像深镇的大梅沙那样人满为患,看过去黑压压的都是人群。海滩边,游人不多,秩序井然,可以好好地欣赏大海的美。两人直接奔向了大海,长裙随风摆动,她们就像是精灵,冲进了海水中,让海浪漫过双脚,柔软的海沙从指缝间挤了过去,一切都充斥着大自然的亲近与温柔。“你看,他们倆像小孩儿一样。”宁凡笑着说。凌月婉儿一笑:“这是真性情,女人可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展现这一面。”宁凡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些话了?”凌月翻了一个白眼,“女人都是会变的,这都不知道吗?”宁凡挠了挠头发,摇头说:“反正很怪异。”“不喜欢?”“喜欢,嘿嘿,当然喜欢了!”宁凡可没有那么笨,当着自己的女人面说不喜欢,那不是找抽吗?“凌月,快点来啊,海水好舒服。”兰若若向这边招手喊道。凌月应了一声,也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看着三个女人的背影,宁凡摇摇头,说:“喂,你们就这样下海吗,不换衣服吗?”“哼,偏不换,否则便宜了你。”小清高声说道。“又不是没看过,不换就不换,换了反而便宜其他男人。”宁凡已经发现附近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向三人投去了目光。女人是羡慕,男人是眼红,这祸国殃民的绝色出现一个就已经够养眼了,这一下子出现三个,那还让不让人活了?于是,许多女人对她们敬而远之,许多男人被自己的女人拉着走的远远的,虽然极不情愿,却也没有办法。不一会儿,这里就只有她们几个人了。几人咯咯地娇笑着,竟然相互打起了水仗,不一会儿身上就湿透了。宁凡站在沙滩边,手指捏着下巴,一双眼睛格外火辣,目光在她们身上游走。“嗯,若若的胸以前大,看来是我开发的功劳,以后多开发,肯定还会大。”“小清的也很有规模,以前在山村里老是遮遮掩掩,后来发现竟然还是C杯的,不知以后还会不会变得更大。”“凌月平日里着装偏中性风格,看不太出来,其实她的也是杯——掌中宝,嘿嘿。”“你们看,他在坏笑,笑的好贱,好坏,肯定没想好事。”小清偷偷瞄了一眼,人后瞪眼说道。兰若若吃吃一笑,附和道:“肯定是,老公的眼睛两眼放光,肯定在想坏事。”凌月不置可否,也只是一个劲地笑,但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