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子和大平现在都在干什么?”陈浩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他没想到回中海之后,竟然会涌出这么多的事情,而且每一件都和柳叶集团有关,每一件都和身边的朋友有关。甚至他都有点生李冰霜的气了。你说好端端的,弄来这么一个二逼的海归回来干嘛啊?这不是诚心给人添堵吗?不过公司毕竟是人家李冰霜的,就算他和人家是合同夫妻,但也管不了公司上的事情。所以他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听到陈浩询问,黄建说道:“钟平那小子早在之前就已经不去公司了,所以炒没炒鱿鱼,跟他完全没有关系。”“嗯?”陈浩奇怪的看着黄建。只听黄建解释道:“钟平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笔钱,然后投入他们那什么破理发店,现在生意貌似还挺不错,又能成天跟那个王萍腻在一起,自然就不会再上班了。”陈浩脸色却微微一沉,问道:“既然有钱了,那他就没管过他爸吗?”“他爸?”黄建立刻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后来我们也不太经常联系。”其实陈浩早就看出来了,在那个叫王萍的女人出现以后,他们几个人之前的关系就已经出现了大问题。先是钟平跟徐文军争风吃醋,之后又自己一个人离开公司,这就导致隔阂更大了。不过有一点却是陈浩现在才发现的。虽然和徐文军三人相处只有一年左右,但他是真的把那三人当朋友的,甚至说成兄弟也不为过。要知道,一般新人进柳叶集团,工资绝对超不过5千一个月。可陈浩却给三人都争取到了上万的工资,这要在公司里,那可是相当于花不弃那种岗位的工资!只是本以为自己对他们三人已经很了解了,但现在才发现,人性都是多变的,千万别说对谁了解这种话。看看现在,这种局面就是陈浩完全没有想到的。“那大军呢?是不是跟你在一块儿上班?”陈浩问道。黄建摇头,说道:“大军从公司离开那天就没人影了,打电话也没人接。”陈浩无语了,这都叫什么事?“你现在的工作怎么样?”陈浩又问了一句。“和柳叶集团自然是没法比的。”黄建顺嘴说道。“你先回去休息一天,明天和我去公司,我还就不信了,看谁敢当着我的面炒你鱿鱼!”陈浩顿时就说道。如果李冰霜不同意黄建重新回公司,那他也干脆别干了,憋屈!当初要不是三人跟着自己一起离开代驾出租公司,说不定现在还有铁饭碗,死工资拿,也不会找其它又苦又累的工作。只是等陈浩刚说完话的时候,黄建马上就道:“浩哥,你千万别这样做!李灵姐就是因为这个被公司给开了,我不希望你也被公司炒鱿鱼。我现在工作其实挺好的……”“好个屁!掉里面半天了,都没人报警,是不是等你死了,他们才会发现?”陈浩气得说了一句。黄建知道陈浩说的是气话,也是关心自己才这么说的,心下感动之余,却摇头道:“厂里也是规定上班不能带手机,估计现在已经找我了。我知道浩哥当我是兄弟,我自然也把浩哥你当亲大哥一样看待,对于你的话,我从来不会质疑反驳。不过这次你就听兄弟我一次劝,别为了我,丢掉自己的工作。不值得。”“有什么不值得?”陈浩还真不在乎一个破工作。要不是因为李冰霜的关系,就算给他开出月工资几百上千万,他也不会看一眼的!只是这话他不会当着黄建这些人的面说出来。有时候巨大的身份差距,会使人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距离感,甚至会出现不必要的隔阂。“浩哥,你再这样,我也玩儿消失了!”黄建脖子一梗,说道。陈浩哑然失笑,道:“我头一次发现你居然这么掘。行了,我不带你去公司,不过去其它地方工作你没意见吧?”“工资多少?”黄建这下子就没再迟疑了,他现在已经不想再回柳叶集团了。“你现在工资多少?”“咳……2300一个月……不管吃住……”黄建有点不好意思的结巴着说道。“日。”陈浩无奈的看着对方,“真是死鸭子嘴硬,行了,你先回去换身衣服,等一会儿晚上,就在浩月酒吧门口碰面。哦,我现在换了手机号,是13xxx……”浩月酒吧是周玫的地盘,他接替了酒吧里之前那个叫“星哥”的身份,管理着整个酒吧。只是跟在柳叶公司一样,他也很少去酒吧。两人互相记住号码之后,就此分别。陈浩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先拦了一辆出租车,陈浩来到李灵所住的“清平小区”。下车之后,他就径直走入小区里面。等他来到李灵和周玫所住的那栋公寓楼楼底下的时候,抬头用透视眼观望了一下里面,却发现李灵的房子里此时空无一人。“咦?也不在家?”陈浩脸上露出纳闷。电话打不通,家里又没人?那会去哪儿啊?难不成回白镇了?“算了,还是先去趟酒吧,问问周玫就行了。”陈浩自言自语了一句。他原本想直接给周玫打电话的,不过有一个星期没见了,给对方一个惊喜也好。不过陈浩不知道的是,就算他现在给周玫打电话,也不会打通的。……浩月酒吧。以往这里还是白天的时候,进出的客人就不少了。可是今天奇怪的是,整个酒吧的门竟然紧紧的关着,好像并没有营业。这一幕从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发生了。而此刻的酒吧里,却有着不少人。“玫姐,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李灵缩着身子和周玫靠在酒吧吧台里面,目光惊慌失措的看着整个舞池里面。此刻的舞池当中,正摆放着一张酒桌,而酒桌两边,则分坐两人。这两人身着奇装异服,身边摆着许多酒,好像在拼酒。原本酒吧里人就不多。大概有十几个人吧。因为两人的突然到来,这十几个人就被逼迫的只能站在舞池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