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以前也曾经来过一次分厂,不过那时候没看到梁三炮,所以俩人谁也不认识谁,此时听他这样说后,也有些生气,开门就走了下来。
但接着,他就失笑出声,心想:看来我真是被那些破事给搞昏头脑了,这家伙这么维护果果,我干嘛要跟他生气呢?
干咳了一声后,高飞语气尽量温和:“你给陈总打个电话,就说高飞来找她,她肯定会让你放行的。”
“啊,你真是高总!”
梁三炮还没有说什么,他身边一个保安惊叫出声了。
梁三炮扭头训道:“什么高总矮总的?能多高啊,有咱陈总高吗?”
那个保安赶紧趴在梁处长耳朵上,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梁三炮听了后身子就是一哆嗦,手电筒啪哒一声掉在了地上,看着高飞吃吃问道:“你、啊,不,您就是总部的高、高总?”
话说高先生很喜欢别人对他前倨后恭的态度,很有风度的温和笑道:“是的,我就是高飞。现在你可以打电话请示你们陈总了吧?”
“不可以--啊,我是说,不用请示!”
梁三炮结结巴巴的说:“陈总早就说过了,无论高总您什么时候大驾光临,都可以直接去大楼那边找她--都还愣着做什么呢,还不赶紧给高总开门!”
那俩手下立即慌里慌张的打开了铁栅栏,高飞驾车驶进厂区内老远了,回头看时还发现他们三人仍旧站在原地,微微弯着腰,一副夜色都遮不住的孝顺样子。
陈果果住在大楼的最高层,十三层,与连雪那六个姐妹住在一起。
高飞来时,连雪那些姐妹正在楼前花坛边乘凉,看到是他来了后,都叽叽喳喳的围了上来,跟他开玩笑。
高飞跟他们已经相处久了,这些妮子以前个个都不是善茬,金盆洗手后却没有改变江湖儿女的豪爽,所以相比起兔子、李德才他们这些擅于溜须拍马的家伙们来说,更让高飞感到一种由衷的亲切。
“哟,高大官人,你咋大半夜来找我们陈总啊,不会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精力旺盛的无处发泄,所以才不辞百里的跑来求欢吧?”
青瓷十二钗中的小六,是性格最开朗的一个,所以说话最随便。
“这都说什么呢?高总我有你说的那样没出息?一个个的都给我闭嘴,再敢乱嚼舌头,我扣你们的当月奖金,哼,一群不知所谓的小东西!”
高先生义正辞严的训斥了几句后,大步流星的走上了台阶。
自然,他装模作样的态度,也收获了很多白眼。
陈果果住在最高层的最东边,也是采光最好的一个。
其实整个十三层,从走廊到房间,都装潢的好像五星级酒店那样,走廊中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就像踩在云彩里那样,让人感觉轻飘飘的,一点声息也没有。
陈果果的房间门开着,屋子里飘出了淡淡的橘子香味,里面电气家具一应俱全,却没有人。
高飞站在门口四处看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浴室门上,一丝促狭的笑容慢慢浮上了嘴角,脱掉鞋子赤着脚,慢慢走了过去。
浴室门是反锁着的,不过这可难不倒高先生,像这种暗锁只需一根铁丝,用不了一秒钟就能搞定。
咔嚓一声,锁头发出的轻响,被里面哗哗的流水声所遮掩,高飞慢慢拧动门把,悄悄推了一道缝隙,贼头贼脑的向里面看去。
他准备先好好欣赏一番美人出浴的香艳景象,然后再扑进去与里面的良家妇女来个鸳鸯浴--谁知道他刚把眼睛贴在门缝上,就看到一道雪白的影子攸地飞来!
“哎哟,不好!”
高飞大惊,本能的迅速向后仰头,但已经晚了:刚被推开的三合板门板,咣当一声就撞在了他鼻子上,登时就觉得又疼又麻,鼻血流了出来。
他还没有来得及抬手捂鼻子,浴室门开了,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的陈果果,幻影般的扑了出来,右手横扫狠狠抽向他脸蛋。
“停!”
高飞连忙大喊了一声。
呼--手掌扇出的风声,吹在了高飞脸上,陈果果的右手指尖差点就蹭到他腮帮子了。
“靠,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高飞抬手擦了把鼻血,模样很狰狞。
“咯咯,我还以为来了个偷香窃玉的小贼呢,没想到原来是小表外甥你呀。”
陈果果左手捂着雄脯上的浴巾,咯咯娇笑道:“哎呀呀,还真流血了呀,难道你们男人每个月也会来一次吗?我还真不知道呢。”
“滚蛋。”
高飞抬手,就把鼻血抹在了陈果果雄脯浴巾上,顺势往下一扯,一具绝对完美的身躯就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哼哼了几声:“哼哼,要不是我反应够快,今晚这鼻子肯定会骨折了。没说的,今晚要是不拿出你全部本事来伺候大爷我,以后都休想再让我临幸你一次!”
“切,吓唬谁呀?”
陈果果双手抱着雄脯,斜着眼望着他:“我就不答应你,你敢用强的话,那就试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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