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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
银金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对何秀城的受伤,她是真的心疼,就像看到孩子生病后恨不得取而代之受罪的母亲。
可是她更知道,是她打伤了被她看做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何秀城。
她出手,是因为在何秀城强行跟她发生关系的瞬间,她的身体、思想还有感觉,都发生了让她无法控制的剧变,只是在短短的瞬间,那种无法用语言文字来形容的痛苦,使她做出了本能的反击。
那是一种什么样痛苦?
银金花相信,何秀城比她还要更清楚。
从某个年龄段来到后,已经对她产生逆反心理的何秀城,曾经去追求别的女人。
毫无疑问的是,依着何秀城的条件,只要是他想,就会有数不清的美女,主动投怀送抱,他想要什么类型的,就有什么类型的。
但无论是什么类型的女人,只要何秀城做出像他跟银金花在一起的动作,就会产生银金花刚才的感觉--那是青人蛊在作怪。
那种不该存在于世间,本该残存在地狱中的魔怪,用无比强大的力量,跟无法忍受的痛苦,迫使何秀城只能对那些花儿一样的美女时,干瞪眼。
一个美女,两个,三个,更多个,都是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何秀城不知道,在暗中他也请教过无数这方面的名医专家,但谁都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唯有跟银金花在一起时,才会有那种乳胶相融的仙人感。
那时候,何秀城压根就不知道,他已经被银金花种下了青人蛊,这辈子只能跟她一个女人,有这种亲密关系。
他更不知道,银金花可以控制他只能拥有她一个女人,但她却可以去找很多男人:她才是青人蛊的母体,可以不受分离体(中了她青人蛊的人)。
银金花的男人不是太多,加上何秀城,最多也就是三五个……但毫无疑问的是,何秀城是她的最爱,尤其是在其他男人老去、死去后,她就把满腔的爱意,都放在了他身上。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肯定会是!
但很可惜的是,当前无论银金花有多么的爱何秀城,他们都无法像以前那样恩爱了,因为她已不再是青人蛊的母体了,她就像何秀城一样,成为了别人的分离体。
那个人,是高飞。
也就是说,现在银金花要想跟男人恩爱,只能去找高飞,就像何秀城以前只能找她一个样,而且只要她一想到高飞之外的男人(动情才行),都会产生无法忍受的苦。
青人蛊,青人蛊,这是一种可以用邪恶手段,来控制对象身体,感情的蛊毒,除非母体主动解除蛊毒,要不然分离体一辈子,都得生活在母体的阴影中。
现在,何秀城要想跟女人恩爱,还是像以前那样只能找银金花,而银金花呢,却只能去找……高飞。
但高飞会给给予她爱的恩赐吗?
答案是肯定的,银金花想都不愿意去想。
这样一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高飞、银金花,何秀城,三个人就成了一条线上的蚂蚱。
可问题是,高飞可以随意的率性而为。
但银金花、何秀城这对此前相爱的男女,却备受无比的痛苦:何秀城追求银金花,每次都会遭到抗拒,银金花很想跟何秀城恩爱,却每次都会痛不欲生。
作茧自缚。
这个成语对企图想控制高飞的银金花来说,是相当恰当的。
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每次,在拒绝何秀城后,她都必须得找搪塞的理由。
但这次,她不需要去找任何理由了。
因为她从何秀城的眼神里,已经看出了什么。
“我没事。”
何秀城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时,银金花从炕上拽下了一条毛毯,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看着银金花,何秀城缓缓问道:“接下来怎么办,你是不是得去找他?”
“找他?什么呀,我去找谁啊?”
就算明明看出何秀城应该懂得了什么,但银金花还是本能的去逃避这个问题:她不想让何秀城知道,她为了躲避青人蛊带来的痛苦,强迫她自己把对何秀城的爱意,渐渐转移到了高飞身上。
简单的来说呢,就是她必须得竭力让自己去爱高飞,还是全部的爱!
无论她有多么的爱何秀城,都不能夹杂一丝丝的男女之情。
现在她对何秀城的爱,只是把十数年男女之情转变成亲情。
亲情,是不会触动青人蛊的。
唯有这样,银金花才能逼着自己摆脱高飞的控制,跟她所爱的男人在一起。
何秀城并没有理睬银金花的敷衍,只是说:“你得去找高飞。找他解除你身上的诅咒。唯有这样,才能解除我们两个人的痛苦。”
何秀城这样说,就是表示他已经明白高飞跟银金花之间的关系了,更知道她不敢接受他的爱,那是因为青人蛊在反噬。
银金花虽然竭力隐藏什么,但依着何秀城的聪明,和多次的试探,又怎么看不出,她也是中了青人蛊,变成了被人控制的人?
那个人,只能是高飞。
因为两个人此前几次开始前奏,甚至有些混乱的银金花,都会喃喃喊出高飞的名字。
青人蛊,无疑是银金花所培养的,她才是真正的母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