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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耳下定决心了,他一定要说到做到,哪怕会将一副身骨都赔在这里,也要做到自己的承诺。
等到将来,让他的孩子知道,他的父亲不是一个怯弱的懦夫,而是能够守城杀敌的英雄!
那出言嘲讽的黑袍人猛的听到苍耳这般呼喊,禁不住被惊了一跳,连忙跳跃起来,朝一旁躲去。
他笑嘻嘻的,一边躲一边不忘用话语刺激着苍耳,“哎呦呦,这是什么状况。你打架就打架嘛,吼什么?吓坏宝宝了,你负责啊!”
苍耳懒得和他争论,一柄铁钩迎面砸了下去,闷声哼道:“打架就打架,你唠叨个什么?还是不是男人?”
“哈哈!苍耳兄弟,你倒是个男人了!来,咱俩较量较量!”那黑袍人朝其他人看了一眼,朝他们使了一个眼色,“你们速去办事,这里交给我。”
其它黑袍人瞬间散去。
既然沉主早就有令,不得杀害长游城内较大的官,那他们只好杀些士兵做做样子,好歹把这最后一单给完成了,以后获得自由了。
苍耳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应付一堆人疲于奔命,如果只是应付一个人,或许会好一些。
可是,他才这样一想,事情就出现了反转。
那名黑袍人猝然出手,朝他攻过来了,口中发出一声暴呵:“苍耳,我要取你的狗命!”
苍耳往后一退,双钩勾住一根高高的树枝,情急之下,惊呼道:“你是什么人?和我可有旧仇?”
黑色的袍影一瞬不转的追了过来,上去就是凌厉的一掌,“哈哈哈!苍耳,你这个狂妄的小子竟然不认识我了吗?”
苍耳边打边退,躲避着那个人来势汹汹的攻击:“我和你有什么过节?”
“当然有。不过,怕是你早已不记得了吧!”那人说完话,就将头上的黑袍子往后一撸,露出一张隐藏在黑袍下的面孔。
那是一张极为恐怖慎人的脸。
一道巨大的疤痕自眉心处往下而去,沿着鼻梁骨勾开了嘴唇,再往下延伸至下巴,蔓延到了脖颈了。
从疤痕的创口处看来,不难猜到那是被某种钩状的利刃划开,伤度极深。想必在后来漫长的恢复过程中,也一定遭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
不管是谁看到了如此恐怖的疤痕,都会忍不住为之一悸,颤抖几分,心底深深的撼动着。
然而,苍耳却忽地勾起了唇角,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邪气,不屑的表情令人憎恨不已,偏偏又故意挑衅着,“哈哈,老东西,原来是你?”
黑袍人等到苍耳认出他了,才重新将黑袍罩上了脸庞,声音阴沉沉的,透着冷意:“小子,你可别张狂!这么多年来,老夫躲在暗处,就是为了今日相见,咱们的账也该算一算了。”
苍耳闻言,晃荡着手中的长钩,一点都看不起黑袍人,“行啊!老匹夫,咱们今日就把往日的账好好算一算。上次被你逃了,我可后悔了好一阵子。”
“大言不惭!来吧,快点受死!”黑袍人被苍耳用话语一击,瞬间变得暴躁起来,主动向苍耳发起攻击。他要一雪前耻,将往日里的羞辱全部都还回去!
苍耳丝毫没有畏惧,架起双钩迎向那个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