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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蝶衣将仆人们唤了进来,吩咐仆人们立即置办酒桌。
仆人们纷纷诧异,虽然不理解玉蝶衣的命令,但是,仍然照做。
袁家一共来了三十二人,每六人一桌。
玉蝶衣便命令仆人们准备了六桌酒,将酒桌全部都摆在了院子里。
在血族人的世界里,虽然大多数血族都喜欢独来独往。
尤其是那些已经在人类世界里生活着的血族人,黑夜才是它们的归宿,每一个人都是黑暗中的鬼魅,习惯了远离众人的生活。
但是,在幽深的悬崖谷底,真正的血族世界里,每一个血族人多数会与整个家族相依附着。
它们也会拥有自己的家人、族亲、血脉,从而过着群居的生活。每个人无法逃离自己的家族,同样,家族也会给予它们最大的保护。
所以,袁烈一出事,袁家就得到了消息,从而一呼百应,目前身在女娇城内的族人们全部否赶过来了。
她们之中,大多数人只知道袁烈是被人欺负了。明明是好好的去看病,结果却是披头散发,被守城府的士兵拖了出来。
对于其中详细缘由,众人暂时不知。因此,即使是奔波劳累,她们也没什么吃东西的意思。
不过,这是守城府给袁家的脸面,必须应下。
酒桌上,众人沉闷不语。
所有人的目光皆是望向大厅里,看着玉蝶衣与袁霜红吃酒的那一桌。
血族人一向听力很好,就算是离得很远,也能够听到别人的谈话。
她们仔细听着玉蝶衣和袁霜红的谈话,想要从中察觉出来整件事情的端倪。但是,大家忽然发现一件事,令她们异常费解。
那两个人聊的话都是普通言语,听起来甚至是都不太熟悉的感觉?怎么会这样?不是要打架吗?
袁家族人中,有一些人和袁烈关系比较好,一心想替袁烈报仇,恨不得马上就把整座守城府闹得天翻地覆。
她们的双手握得紧紧的,手指节咯咯作响,然而,一看到袁霜红态度和蔼的与玉蝶衣说话,简直都要被气炸了。
“哼!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给二姥姥下了什么迷魂汤,你看二姨那样子,哪里像是来讨说法的?”一名年轻女子小声嘀咕道。
她身旁的女子笑了一声,凑着了她的耳朵,说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净是胡言乱语,怎么就不是来讨说法的?人家大人物打架都是兵刃不见血,学问多着呢。”
“哼!我是没有看到学问多,反而是阿烈被关起来了,正在受罪呢!”年轻女子名叫袁雨,她和袁烈是同辈份的人,心情、性格大多都一样,年轻气盛,火爆而冲动。此时,正为袁烈愤愤不平着。
“那是她自作自受,你知道她暗地里都做了什么吗?说起来的话呀,我都觉得丢人。”袁清是袁雨的表姐,年纪上长了袁雨一百多年。
她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了消息,听说了袁烈在守城府里的事情,对袁烈的所作所为非常不耻。此番前来,也不是为了替袁烈讨说法,而是要看袁烈的笑话。
谁让袁烈小时候剪了她最喜欢的长头发呢!不看袁烈的笑话,看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