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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厚知这个蹩脚的理由一说出来,瞬间引起其它人的鄙视。包括他的儿子张显原在内,也是一脸的鄙视。
“张少将,哪里有你这么笑话你爹的?”张厚知不乐意了,抬手打了一下张显原的后脑勺,教训着自家小子。
张显原笑嘻嘻的,小声回着:“张将军,您不是不让在这里叫您嘛!”
“混账小子,赶紧给我闭嘴。不许笑。”张厚知一张老脸红彤彤,不好意思了。
“行了,”暮离出声制止道:“既然大家都不想听,那就继续会议。”
“是,夜爵大人。”经过短暂的小插曲,众人在这一刻倒是异口同声的回答了。
会议室里,各将领们继续讨论。
会议室外,追音走出会议厅,扶着长廊的廊柱休息了很长时间,才又继续往外走去。
四家奴一直跟在追音身后,他们彼此看了一眼,都很担忧追音的身体。
“夫人,不如还是请个大夫来给您看看吧?”黑铁代表众人询问道。
“不需要。别再让我说第二次。”追音仅仅是说了几个字,就话音渐弱,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了。
黑铁只好不再说话,跟着追音离开了。
几人身后,一抹淡色身影出现在暗处。
李慕白和顾珩一路跟随追音来到院子里,多少看出一些端倪。
“李慕白,她的孩子应该是保不住了吧?”顾珩说话向来直白,尤其是在对待敌人的时候。
他只对暮离委婉,不忍心去打击暮离那一颗脆弱的小心脏,可惜,到了暮离那里,他反倒是成了被打击的人。
李慕白轻点了点头,没有明说。
他只是按照以往经验寻找证据,而后再如实解释道:“追音血气不良,气血瘀塞。行走起来重心不稳,皆是落滑之症。不过,倘若好生修养,或许也能医治大半,熬到腹中胎儿足月之时。”
“真的假的?情况都那么严重了,还能用药来吊着?”顾珩难以置信。
他自问对这种事并不了解,至少不如李慕白那般了解。
李慕白目色深沉,回给顾珩一句,“这是真的。”
“等等,”顾珩忽然想到一件事,现在才反应过来:“李慕白,你也不是大夫,你不是打算替她保住孩子吧?”
“自然不会。”李慕白停顿了一下,说出一句令顾珩睁大眼睛,无法相信的话,“因为,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哈哈,”顾珩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他肚子疼,疼了好一会儿才收住笑容:“李慕白,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居然还能说出这么天真无邪的话?”
“不能说?”思绪飘转,李慕白的话淡若清风,很快就消了声音。
他仔细想了一番,认真思考着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半晌后,方才了然,明白了过来。
也许是天雾城内古老的气息太过严重,让他在不经意间就思绪混淆,总是在无形中恍惚了昨日与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