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雅雯道了谢，小心翼翼的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啜饮起来。

“公司的通知，你都看到了吧。我很意外，涂威廉竟然会因为你签约来我们这种名不见经传的新公司，能跟我说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杜凌轩双脚盘坐在蒲团上正襟危坐，认真的看向付雅雯。

付雅雯笑笑，“看来他有所保留啊，这样的人，杜总也敢签？”

杜凌轩笑笑，“有什么不敢的？你看他现在的热度，戏还没播完呢，他的粉丝量就已经突破了2000万，等戏结束后，还会有一段时间的热度，如果后面持续保持曝光度，那他今年上升顶流完全没问题。有这么大棵摇钱树来主动要求合作，我不签难道我傻啊？”

付雅雯被逗笑了，觉得自己和连威小时候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那已经是属于连威的过往了，跟涂威廉没多大关系，也不算暴露他的隐私。再说……连威后来在m国发生的事，她也确实不清楚。

“嗯……他去m国之前，是在z国和姥姥一起长大的，我想这个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杜凌轩点点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他去m国前，不叫涂威廉，而是叫连威。而刚巧不巧，我正好是他的小学同班同学。”付雅雯继续说道。

“嗯？”杜凌轩睁大了眼睛，“所以我上次说你没叫对人家名字，实际上是我没搞清楚状况？”

付雅雯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觉得这样的杜总着实可爱。于是，她接着把她和涂威廉小时候的事，和后来在片场如何互认出对方的过程，都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杜凌轩听。

“你们这个也太巧了吧？z国这么大，你们居然也能碰得到一起。真是没想到，你们之间竟还有这样一段插曲，用古人的话来说，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难怪我总觉得他对你有点不同。”

付雅雯趁杜凌轩现在看起来心情还算不错，忙问道：“杜总……难道您真的要把我调去给连威做助理？”

“怎么，你不愿意？”杜凌轩挑眉问道。

“倒也不是……只不过……我若走了，黎小姐那边怎么办？这样不会对黎小姐太不公平了吗？”付雅雯声音越说越小，边说还边观察着杜凌轩的反应。

杜凌轩喝着茶，冷笑了一下，“你这么替她着想，她值得吗？”

付雅雯没懂，“黎小姐她……对我一直挺不错的啊。”

杜凌轩放下茶杯，认真看着付雅雯，“是吗？就在之前，她才来找过我，说是你背着她帮对家设计戏服，像你这样身在曹营心在汉，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助理，她不想要，还让我赶紧把你开除！”

付雅雯一听杜凌轩的话，脑袋里嗡的一声响，她想跟杜凌轩解释：“杜总，我……”

杜凌轩摆摆手，“你不用跟我解释，你帮芸萱设计戏服的事，当初芸萱就告诉我了。”

“呃？”付雅雯被杜凌轩这个答案给雷到了，这是什么反转？

“很意外？”杜凌轩看见她那个傻样，忍不住想笑，“再告诉你个更爆的料，这个剧本还是我帮芸萱挑的呢！”

“……”付雅雯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吗，小火靠捧，大火靠命，该她火时谁也挡不住。你设计的衣服不过是为她锦上添花而已，真正要靠的还得是她自己。只有看不清的人，才会以为这些外在因素是红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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