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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房子还没有整修，李莫城安排的母亲是和李沐雪一起睡。

然后李岑一还是一个人一个房间。

“奶奶，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味道？”李沐雪瞪着雪亮的大眼睛看着奶奶。

“什么味道，奶奶很爱干净的，怎么会有味道呢？”

“和妈妈一样温暖的感觉。特别是奶奶睡觉的时候，小雪可以枕着你睡。妈妈小时候，就是这样哄小雪睡觉的。”

李母看着自己的孙女睡着的样子就像小时候，她照顾李莫城的时候，一样。像个孩子一样地俯躺在她的怀里。这种久违的感觉即使是这个时候，出现也让她的心一样的怀旧。

“小雪，想不想听奶奶给你讲故事呢？奶奶有好多故事可以讲呢。”

“好啊，好啊。沐雪要听奶奶讲故事。”

你有没有一刻会希望这一刻到永恒？像星星和月亮永久地缠绵。

“好，那你听着啊。这个故事是来自我们农村里的，曾经有一个说书人他站立在一个村里人给他铺好的舞台上有那么一段时间夜里就给我们讲一些奇闻故事。”

然后奶奶就开始开口讲她听到的一个有趣的故事，这个故事很长。但是还没有五分钟李沐雪就睡着了。

奶奶一个人讲的起劲，看着小孙女没听多久就进入了梦香，也不好打搅。就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

心里想着：这床太软了，睡着不太舒服。夜里也听不到蝉鸣，不用起夜去给家里的猪添食粮。真是太不习惯了。

但是老人毕竟是老人，年龄大了。虽然睡不习惯。也还是打着鼾声就睡着了。

晚上睡的比较晚，但是早上还是跟平时一样五点过就醒了。这老了自然睡眠也就不是很好了。

李母很早地就起来打算做早餐，因为没有也没怎么用过冰箱，看着那东西杵在那儿就去看了看。

“真是冷，里面都是什么呀？”

在农村，食物的储备有它们自己的方法，何况都是种的菜想吃的时候，才做。分量只要刚刚好加上储备的方法恰当就不会有多少腐烂的菜。

“都在城里呆惯了，这些菜虽然看着保存的要持久些。但是毕竟不是自家种的，哪儿有那么健康好吃。”

这会儿还好不是夏天，最近天气也有些寒。所以带过来的菜还可以多放几天。

“算了，这东西也是先进。我就把我带来的放进去。”

那天来的时候，李母硬是要带只活鸡过来。但是在李莫城的再三劝解下就没有带过来。

李母把家里种的各种家乡菜都带了一些过来。还好车上有空调，也没有腌坏的现象。

于是他一个人在厨房里忙里忙外的，把土鸡蛋和一些新鲜的菜和腌肉都放在厨房里。案板上的菜刀也不是很利，但是毕竟是到城里来了只能适应没有其他的解决方式。

李母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小时，都没有搞清楚那个锅是怎么烧菜的。没有下面那个有个洞的灶台怎么点火，怎么烧菜。

她突然觉得很沮丧，觉得自己就像是和这外面的世界隔绝了。往常儿子都是来乡下看她。这是她第一次进城来生活。没想到这些新玩意那么难搞。

“真是糟糕。”已经快要七点了。

家里的其他几个人也都已经起来了。看到她一个人在厨房里一直转悠，急切的样子。

“妈，你是不是不会弄啊。你让小雪教你吧。我要去上班了。公司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我要去下达。”李莫城穿上了西装外套，看了看自己的仪容。觉得还算可以。就出门了。

李沐雪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应允了一声。

“奶奶，我来帮你吧。我们放十一长假了。现在还没到开学的时候，呢！”

沐雪看着奶奶一脸沮丧地站在旁边。看着李沐雪教她应该怎么操作。觉得这些东西挺新鲜的。只是......

“真是厉害，小雪。奶奶还是觉得家里好。”

李沐雪上前去捏了一下奶奶的面颊。

“奶奶别难过，久了就习惯了。没事的。城里生活要舒服一点。”

李沐雪当然不懂她的伤。

“算了，奶奶想休息一下，奶奶有些累了。”

“好，那你先休息吧。我马上把早餐做了端到桌子上。”

过两天就是奶奶生日了，那天李莫城还跟李沐雪和李岑一说过。

“奶奶，你快生日了。爸爸说我们到时候，去下饭馆。大家好好地吃一顿。奶奶饭馆的东西可好吃了。”

李母无奈地看着孙女。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那些餐馆可没有家里做的好吃。上回你爸爸带我出城里吃了一顿，然后我就回家了。那菜的味道跟自个做的差远了呢。”

“总要跟上时代的，奶奶。”

“小雪，你爸爸没跟说过吧。你奶奶年轻的时候，本来也是院府的小姐，后来遇到一些变革，就沦为农民了。府宅被封了以后再也没有还回来。”

看着奶奶说这些事的时候，眼角滑过的尘埃，李沐雪也许并不明白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