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有言不妨直说,在下洗耳恭听。”李坏淡淡地说道。
“是这样的,昨天我手下有个兄弟冒昧开罪了李先生,我在这裏给李先生你赔不是了。还请李先生多多谅解。”殷离协看似一副虔诚地说道。
“这个好说啊,人在江湖混,多多少少总会得罪一些人,你不说我还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李坏故着糊涂地说道。
“李先生所言极是,那就请李先生高抬贵手放我那兄弟一马,日后必当重谢。”殷离协抱拳说道。
“重谢倒不必,我记得是有一个叫王帛的,他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尽然带人打扰了我吃饭的雅兴,还害得我落荒而逃了。晚上我是带人绑了他,不过我狠狠教训了一顿就把他给放了。”李坏淡淡地说道。
“李先生是说你已经叫人放了我兄弟吗?”殷离协反问道。
“是的,我教训了他一顿就放了,难道他没有回来吗?”李坏装糊涂地说道。
“的却,我那兄弟到现在依然是杳无音信,我这也是出于担心,才将李先生请到这裏的,本以为他还在李先生哪里,现在看来我兄弟是生死不明了。”殷离协淡淡地说道。
“真要是这样,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李坏淡淡地说道。
“那还请李先生说得详细一点,我好派人去找寻。”殷离协淡淡地说道。
“我想想啊,记起来了,在浦东大桥的时候,我就把他放了,他该不是想不开跳河了吧。”李坏浅笑道。
“李先生你可真会开玩笑,难不成我兄弟会傻到自己跳河去,这裏面是不是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呢?李先生你说呢?”殷离协淡淡地说道。
“听殷先生的意思是在怀疑李某杀了你兄弟吗?要真这样,那我就冤枉了。”李坏装着没事人一样。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是李先生是最好见到我兄弟的人了,所以我们不得不怀疑。还希望李先生理解。”
“可是我这没有把他怎么样,要没其他事,我先谢过殷先生的盛情邀请,就告辞了。”李坏就要起身离开。
“李先生等等。”汪文淡淡地说道。所有的保镖立刻将门给堵住了。
“殷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坏看了看这架势,似乎不对劲,真成了鸿门宴。
“李先生不要误会,我也是着急我兄弟的安危才迫不得已请李先生委屈一番,李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汪文淡淡地说道。
“你们是怀疑我了。”李坏淡淡地说道。
“李先生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你我都是心知肚明,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李先生你我都是聪明人,不应该为这件事闹得不可开交,我们兄弟是有不对的地方,但还请李先生看在我殷某的面子上,将我兄弟交出来,这样大家都不伤和气,所谓和气生财吗?”殷离协淡淡地说道。
“殷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过我已经放了他,他要遇上个三场两短,你们可别算在我李坏身上。”李坏淡淡地说道。
“李先生我们要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就不会劳请李先生大驾了,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希望李先生高抬贵手,放了我那兄弟。”殷离协淡淡地说道。
“殷先生你这话可把我搞糊涂了,他真的走了,你让我怎么的给你交人,我又不会变戏法,真是难为李某我了。”
“李先生我已经是好话说尽,希望李先生给个面子,否则不要怪我殷某人不给面子。”
“李坏不要以为我们青帮好欺负是不是,是软柿子,是人人都可以随便捏的吗?识相的赶紧放人,否则今天定然你有来无回。”汪文狠狠地说道。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李坏根本没有当回事。
“威胁谈不上,只是想请李先生合作而已。”汪文淡淡的说道“我这人不吃这一套,在我没有发怒之前,尽早让你的人给我滚蛋,不然我让他们有来无回。”李坏大吼道。
“真是嚣张霸道,告诉你李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毛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汪文狠狠地说道。
“孙子这裏没有你说话的地,哪里凉快哪里獃着去。”李坏点燃一支雪茄淡淡的抽了起来。
“李先生你这是何必呢?难道非要弄得宁为玉碎,也不为瓦全吗?我很欣赏李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只要李先生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计前嫌,重用李先生。”殷离协淡淡地说道。
“老小子,你还不够资格,不要仗着自己一把年纪就在这裏倚老卖老,别人买你的帐,我李坏可不买你的帐。”李坏吞吐着烟雾。
“你,你真是没大没小,无理取闹,告诉你不是看在你年纪轻轻颇有才华的份上,我早就叫人干掉你了,还用在这裏跟你白费口舌吗?”殷离协拍了拍桌子大声地说道。
“你要有这个能耐就放马过来试试,看看到底是谁能占便宜。”李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