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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是揉着自己的头起床的,昨晚的晚餐,有种彻底放轻松的自由感,又不像在华国还有纪玉莲在旁边,这个姑娘有生以来第一次开怀畅饮,喝得那叫一个酩酊大醉,反正齐天林就在身边,也不用担心什么安全问题……
带着点傻笑看看四周,再打量一下自己身上,还是饭后开始喝酒前换上的那套睡裙,蒂雅的,穿在她身上就跟超短裙似的,双眼无神有点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盘起来的白皙大腿发了好一阵楞,才撩起裙子嘿嘿笑:“保罗啥都没做?”好像还从来没有过这样完全没有戒备心的喝醉,总是要担心这样那样,不是怕被狗仔队拍到不雅的照片,就是担心谁想沾光占自己的便宜。
玛若用毛巾清理着湿漉漉的头发靠在卧室门口,看着坐在客厅地铺上的索菲亚公主,自己也觉得有点超现实主义的不真实感,昨晚这个公主吃过饭,刚开始喝酒,似乎就没有了那种下午在办公室的高雅犀利,一下就变成了一个一点不在乎人情世故的女孩,完全脱去了那种紧紧裹在身上的防备和伪装,叫嚣着要跟蒂雅比喝酒,结果被稍微耍了点心机的玛若轮流一上阵,没多久就放翻了。
还是齐天林骂骂咧咧的铺了个地铺,把公主跟同样因为高兴喝醉的蒂雅一手一个提溜过去睡觉。
幸好这大小俩王八蛋都喝醉了,昨晚借着酒性,加之外面有人的刺激感,玛若才算是第一次真尝到点床上运动的个中滋味,动静不小……
想着还有点脸红,安妮就站起来,长腿这么一迈,三两步就从玛若身边走过,瞥一眼穿着稍微带些性感元素睡衣的法西兰姑娘,充满优越感的挺一挺胸,就到卫生间去了,蒂雅还在地铺上抱着个枕头睡得呼呼,枕头边自然堆着她的那些骇人装备,玛若看一看,觉得起码卫生间那个还正常点摇摇头,转身靠在关住的卫生间门口:“待会儿到公司,你就把住处给选了,要不就住在公司下面的公寓?你也方便安全一点……”
里面传来安妮有点惺忪的口气:“不用了……我跟保罗住一块儿!”
玛若差点没气得踢门,伸手关上卧室门,这不面对面,似乎有些话也说得出口:“我是应该感到荣幸呢,还是该气得中午给你下点毒?”
安妮回应:“大多数毒药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玛若把毛巾干脆搭在脖子上:“虽然我不太介意他有情人,这说明我的男人有魅力,何况还是你这么声名显赫的情人……可我的生活是跟他联系在一起,也是独立的生活形式,我不喜欢这种三人行的模式……”
安妮明显是在找到牙刷刷牙:“我……也不喜欢,但是你受不了可以先走,我会欢送你的……我可没有跟人共享什么的习惯,保罗离婚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我跟他只是前段时间分开久了,没来得及开始,何况我看他家里还有个没离婚的,当时没抓紧步子……不然,有你什么事儿?”
玛若真忍不住了,腾的一下推开门,安妮高挑近乎完美的体型却完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有点羡慕……
已经脱了睡裙,不是那种性感的小t字,就一条四角紧身薄内裤,却完全托出了一个优雅的弧形,直接接上光滑的长腿,这是最让玛若感到嫉妒,要是她有这么一对儿,起码得高出快十来厘米!
腰部就这么靠在洗手台上,含着牙刷正在给自己的上半身涂抹什么护肤膏的安妮有点惊讶:“你打算跟我比划一下?”
玛若不知咋的一见面就没了火气,靠在卫生间门上:“你这么迷人,保罗说不介意我们俩有点什么超出友谊的关系?”
安妮还是没这市井姑娘直接,一下给牙膏呛住:“悾悾……我呸!”
玛若总算是觉得扳回一城,似乎也找到点轨迹,这公主嘛,有些东西还是不如民间姑娘的……
齐天林这会儿也正游走在一大群民间人士之间,基本都是对叙亚利现政府不满的逃离者,部分是未得利者,部分是因为伊兰斯教派的原因,只有少部分才是所谓的民主精英鼓吹者,一两百人正在热火朝天的布置会场,有几个还在做安排,届时会有上千人的国外反对派来集会,基本上都是由几个叙亚利的邻国以及反叙的西方国家支持来的。
齐天林想起之前自己跟老丈人在湖畔关于这些人的对话,表情有点冷冷的跟在记者身后,这俩记者也认真,开始拿卡片机跟单反机分别拍照,一个是负责报道关于此次大会的准备情况,一个就是在给环境拍照,争取给摄影摄像师争取一个好位置,毕竟过来的媒体也不少,还是打算好好炒作一把这件事,搞得好像煞有其事很有规模的样子。
这也是西方媒体秉承政府意志的常用手段,所谓新闻自由,那都是在大的原则方针统一下,闹点标榜自由的小把戏给民众看看而已,任何一个政权都必须把新闻媒体言论严格的掌握在自己手里,宁愿你去没有底线的搞成人秀,找八卦,都不能让政治舆论被带离了既定轨道。
齐天林站在会场二楼的围栏走廊上跟着,心里也在盘算,这次他们还是装模作样的携带了狙击步枪,说是必要时候可以建立高点掩护及其观察位,但是现在看来,短兵相接的可能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