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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跟特里和他的几位幕僚勾心斗角的时候,齐天林就觉得自己的电话抖动了一下,毕竟来白宫嘛,手机还是静音调到了振动,没掏出来看,因为响了几声看他没接就停止了,如果真有紧急事情会不停追着闹的,不过貌似除了几位太太的安危,对他也没什么事情紧急到无法无天。
特里的态度果然就是布伦说的对修宪大会很不满:“这是在颠覆联邦政府的权威性,这是自1860年来最为危险的讯号,我绝不能容忍在我的任期内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一次修宪大会必须要在白宫和国会的意志范围内进行!”
1860年,是华国被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的时候,这个时候的美国也不过是个国际上的后生小子,还没有国际影响力和实力,这一年全国各州因为黑奴的立场或分离或中立,最终在林肯担任美国总统以后爆发美国内战。
特里把目前的局面和当年相提并论,显然是拥有非常高的戒备心理,但齐天林听出来的却首先是敌视这种局面,试图把局势拉回去,而不是清醒的认识到这是个不可逆转的历史车轮在前进,不禁就有点可怜这位几乎是明知不可为却硬要为之的总统:“那您觉得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特里的幕僚们看来是讨论过很多方案:“按照目前的局势,不举行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的底线是,在修宪大会上可以论证接受一些不痛不痒的修正案,但是尽可能通过司法程序,还有需要国会投票通过的立法程序来拖延并推翻这些修正案,保证联邦政府和国会的权威。”
齐天林逼问:“但目前整个局势是很危急的,在这样的局面下如果没有点切实的改变,拖是不解决问题的,起码军队的军费,联邦政府的经费,还有很多大城市的运行都会受到威胁……”
一名总统高级顾问居然有些不耐烦:“你是外籍将领,关心好你的那一部分就行了,这些涉及到国民民生的问题,有专家和内阁来解决,必须要先把立国之本的根本问题解决好,才能顺理成章的解决这些琐碎的事情……美国具有深厚的底蕴,不会因为这么一点表面的小问题就触礁,我们的关键是要保证合众国的存在!”
好吧,齐天林在这个问题上就不多言了:“那么我能做什么呢?”
特里没有说话,用手指示意另一名幕僚开口:“除了在利用承包商解决控制一些冲突和局面之外,你不是跟某些政治家族和团体有政治往来么?我这里有份名单,我希望你能以你的名义,跟这些人交结,然后把这些人吸纳到你的那些政治盟友团队当中去。”一张只有姓名和联系电话的白纸递过来,密密麻麻的起码数十上百个人名罗列在上面。
齐天林是耸耸肩接过:“我可一个都不认得……”随便这么瞟一眼,全都是很陌生的名字。
幕僚脸上有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些都是非常关心美国政治的有识之士,希望能够参加到修宪大会中去,不光是你,有很多渠道,都在安排这些人参与到各州的修宪大会参会人选中去,希望你能尽可能协助一些人参与,这也许要花费一些金钱,但是个不错的投资。”
特里十指相对岔开靠在椅背上,似乎没有听见这些暗示和提醒,齐天林眨巴一下眼睛,点头把名单揣进怀里,老实说,这张纸一看就是用复印机溜出来的,白宫这台复印机还真是该换硒鼓了,复印拖痕蛮重,别以为白宫什么都是最先进的,起码特勤局的枪械装备都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采购的,这个国家已经享受巅峰太久了,就好像当年的天朝上国一样,其实到处都充满了格格不入的陈旧和过于超前的脱节!
不过回到眼前,那就是动用了任何可能的渠道去往修宪大会里面塞自己的人?
齐天林是这么猜测的,接受完这个秘密任务,就起身闪人,出来看见杰奎琳抱着海娜一边在较劲,一边无奈的给他扬扬手:“安妮在找你。”
接过女儿,齐天林想起之前那个电话,摸出来果然是安妮,一边顺手把一起摸出来的那张复印纸递给杰奎琳,一边给安妮拨打电话。
杰奎琳皱着眉头看白纸,到了停车场拉开后门让说电话的齐天林抱着女儿上,自己熟稔的从齐天林兜里摸车钥匙,开车回大楼。
安妮不开玩笑不查岗,就一个关键事情:“婚礼各项准备都基本完成,就等新郎先生抽空回来参与一下。”
齐天林顿时觉得事实靠近自己的时候,有点压力感:“不跟你姐夫那会儿一样,也要培训个半年贵族礼仪什么的?”
安妮帮他宽心:“这几年你这基本礼仪也没问题了,当年他们结婚你跟着一块不是也没出丑么?好了,只要你来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完成了就继续去忙你的,不耽搁……”估计是想起姐姐婚礼上那惊天一爆,话语愈发温柔带笑,条件宽松得齐天林就好像婚礼上的龙套一般。
齐天林也笑,就靠在车窗玻璃上:“举办地在哪里?”他是真不在意婚礼的,但女人无论哪一国,总还是对这事儿比较热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