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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重生并不能改变智商是对的, 重生后你觉得你过的不好想要改变可以理解, 但是你的改变就是抢走别的男人就有点一言难尽了。
当然了, 这个只是道德层面上的问题,在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也不能说你什么。
可你抢了别人的男人再把别人往火坑里推就不是东西了。
你上辈子过的不好是你自己的选择, 这个并不是你认为的别人抢了你的福气,就算是,那也是你作的, 这份福气也是原主捡来的。
更何况上辈子原主跟韩自厚一开始还真是过了好几年的村妇日子,就算是韩自厚当兵去了,这家里家外的也是原主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在忙活。
哪儿像洪冬香重生后, 她心里清楚韩自厚以后要发达, 又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待在村子里等男人来接她?
上辈子的经历让她不敢再相信男人, 所以在韩自厚从军后, 她给自己艹了一个“千里寻夫”的人设, 实际上怕韩自厚发达了之后抛弃她而已。
当然了,她临走的时候可没忘记给原主的火坑里加点儿柴火。
而原主即便是过的这么惨, 她死后也没有那么大的戾气。
只是觉得自己的人生不该是这样, 所以甘愿付出灵魂之力想要得到真相,她不求大富大贵, 只想安生平淡的过一辈子。
文琼在接收完剧情之后, 原本还对001感恩戴德的情绪立马被满屏的卧槽所取代。
所以尽管被窝很暖和, 棉被很舒适, 可她还是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
因为过不了多少时候原主便会在熟睡当中被田荣从窗户旁爬了进来, 然后将她衣衫撕扯开躺在床上等着洪冬香带人来捉奸。
洪冬香打从重生之后便想方设法的跟原主这个容貌普通的村姑成为了好朋友, 并且得了原主的所有信任。
所以原主屋子的窗户便是洪冬香给弄坏的,就连门栓后头的支架也不算结实,力气大一点的男人稍微用点力便能一脚给踹开。
洪冬香过来的理由也很正常,她听说原主这些日子不太舒服,然后亲眼看着原主回家后便连忙过去给田荣递信,让他赶紧到原主的家来。
到时候原主床上有一个男人且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名声坏了之后自然只能嫁给他。
因为乡下淳朴,原主当初这点事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听的,只当是田荣坏心起了毁了姑娘家的一辈子。
所以原主身上的骂声并没有多少,毕竟她是在自个儿家里的,大姑娘睡在自己家里被男人欺负了,这让她上哪儿说理去?
只能捏着鼻子嫁了。
而田荣也因为将原主的衣衫撕扯开之后感觉到这个村姑粗布下的身子玲珑,娇躯更是诱人,可想到跟洪冬香的商议之后便按耐下了那个心思,还不停的催眠自己真爱是小寡妇。
要不然当初他跟原主成婚之后也不会让原主有了进门喜,要是他对小寡妇是真爱,又怎么可能跟原主上床?
文琼从床上爬起来后立马穿好了衣裳,等将被子叠整齐看不出来有人睡过的模样,一转身就对上了一双充满恶意的眼睛。
看到文琼发现了他,田荣的眼睛里满是嫌弃,可还是一撑手爬了进来,然后便往文琼的身上扑了过来。
文琼早就有了防备,可她刚过来又因为男女体能上的差异被扑了个正着。
刚要用力起来,结果田荣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仗着体能优势开始为非作歹,甚至还开始扯她腰间的带子打算毁了她的衣裙。
文琼被他恶心得不轻,右腿膝盖一个用力便顶在了田荣的腹部要害处,而后翻身过去,满是嫌恶的在他脑袋上捶了一下。
这可比打后脖颈疼多了,田荣当即就被捶了个双眼冒星,恶心欲吐。紧接着文琼又给他来了一下,直把他劈晕过去。
见人倒在地上,文琼从房梁上拽下来几根草绳,把田荣双手背在背后捆了起来,又把他两只脚腕儿捆得死紧,之后以一种极为拘束扭曲的姿势将他捆的比螃蟹还紧。
又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没发现有人来,便从窗户将人扔了出去,自己也爬出了窗,之后拎着田荣快速的翻过了围墙。
到了小河沟后把他脖子露在水面,以一种插秧的姿势栽了进去。
对于这种人,文琼可不管河里有没有什么不明生物会咬着他,没直接要了他的命已经算是她有良心了。
等从窗户爬回去换好了衣裳,便听到外头隐隐的传来了脚步声。
“文大哥,文姐姐在家吗?我过来瞧一瞧,上午听她说身体不舒服,这是我在山上采的野果子,拿过来给她过过嘴。听说身体不舒服的人嘴巴里苦的很,有了这些果子也不算太烦闷。”
“人在家的,屋里睡觉呢,冬香你进去吧。”
外头传来对话声,文琼将刚刚换下来的衣裳塞到房梁上头,然后又理了理头发上前去把门栓拿开。
“那好,我进去瞧瞧。咦,门怎么推不开,怎么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洪冬香眼珠子转了转,然后喊道,“来人啊,文大哥快过来,文姐姐屋里头的门都推不开来了!”
“这自个儿家里也不用栓门,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外头的洪冬香满脸的焦急,想要叫人把门给推开,心里却是充满了得意。
这么大声音都没人过来,想必田荣那边已经得了手,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一堆人挤进去后看到的那种污糟画面。
到时候还看她怎么勾引韩自厚,以后韩家的福气只能她一个人来享!
外头也有人被叫了过来,好些人围在文琼的门前就要上手。
洪冬香在一旁满脸的忧色,“这好好的怎么栓上门了?就算在里头睡觉,咱们叫了这么大声音也该听到了,该不会是屋里头有人吧……”
然后她满脸震惊的捂住了嘴,“我听说最近镇上有采花贼出没,文姐姐该不会是……”
说完,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一般,连连拍自己的嘴巴,并且挤在了最前头。
听完她的话,文琼松开了抵着门的手猛的往后一拉,洪冬香没撑住直接趴在了地上。
文琼满脸愤色的看向她,“你怎么明知道屋里有人你还使劲的推,你又推不过门栓!”
“没事了没事了。”文家哥哥跑过来后见自己妹子没出什么事儿,便安慰洪冬香,“冬香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屋里有人你还推,大姑娘睡觉拴个门又咋了?”
文琼也是一脸委屈的看向洪冬香,“是啊哥,早上的时候是冬香跟我说一个人在屋子里睡觉要注意安全把门拴好,结果我这头在栓上了,又被她在外面咋咋呼呼的吵醒……”
“她到我门前就使劲的推,明明是她自己提醒的,你说说这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洪冬香趴在地上没有人过来扶她,可脸色却是变幻不定,眼睛在屋里四处的看,见里头不像是有人过来的样子正纳闷着,结果听到文琼那么说便猛的回神爬起来。
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我这也是担心你,你看我可是给你送野果子过来了,谁知道你在自己家里睡觉还会栓门?咱们村子里风气好,便是院门不关都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而且你也太小心了,我就随口那么一提你还当真了……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生气了,这些果子你拿去吧。”
文琼把她伸出的手推了回去,“不用了,你自己拿回去吧,我发现我跟你说不上来。你常常出入镇子上 说一句话拐三个弯我都听不懂,明明你自己让我栓门了,现在又说不跟我计较……我们村子里的姑娘性子直,可又不是傻子。”
“刚刚我正睡得熟的时候,你明知道我生病了还在我门外大呼小叫的,这要是小病还好,大病还不得被你吓蒙过去?更何况我家哥哥忙着呢,咱们农村人生活苦,手里的活都不停,叫你这么一叫我哥做的活又要重新开始……而且你刚刚说的那叫什么话,门推不开你就跟我扯什么采花贼不采花贼的……”
“姑娘家的名声跟采花贼挂钩了还能有好吗?就这还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呢,好朋友就是让你这么给踩的?你是不是当我傻啊,你这上人家家里来推门,推不开就说有采花贼……往后谁还跟敢跟你扯一块啊,人家在自个屋子里想栓门就栓门,你管得着吗?不给你开门就是采花贼,叫你这话说出去,咱们丰南村的姑娘以后还嫁得出去吗?”
洪冬香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文姐姐你怎么这么说,我是真心想要跟你一道玩的……”
“我可不敢跟你一道玩了,再一道儿我就被采花贼堵在屋里了。”文琼有些灰心丧气的摆摆手。
“既然大家伙都在这儿,乡亲们,你们就进我屋子里搜一搜,我虽然是个大姑娘,可屋子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而且今天这事要是不摆明白了,这往后我的闲话还不定传的多难听呢。”
然后她又嘟着嘴朝文大哥嘀咕了一句,“哥你也进去瞧瞧,咱们自家人也要进去,省得又被别人污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采花贼跟洪冬香有什么关系呢……张口闭口的采花贼,那是一个姑娘家能说的话吗?”
“就是啊,谁家姑娘整日里说采花贼?”外头有一个大婶说道。
洪冬香神色很是牵强,“我……我这也是去镇上的时候听我爹说起的。”
文琼白了她一眼,又离站的离她远了一些,“你这糊弄谁呢?洪家大叔可是一个厚道人,再说谁家当父亲的整日里跟自己闺女说什么采花贼的事儿啊,不怕闺女嫁出去后遭人嫌弃?”
几个人进去搜了一圈,不仅没发现有什么男人,反而连个脚印子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