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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辆吉普自由光在一片绿树交叠的公馆前停下,细雨蒙蒙中,一群打着伞的都市年轻男女在红线外焦急的等待着。当陆飞和杨莹缓缓走下车时,场面有点像不受控制似的,人们的尖叫声混成一片。陆飞和杨莹对线外的观众举手打招呼,更引得人们为之疯狂,早已准备好的手机在不停的拍照,记录这些美丽的瞬间。
陆飞和杨莹缓步走在红地毯上,两人都非常的开心,陆飞撑开了一把雨伞,把杨莹护在伞内。红线外的群众情绪又开始高涨了。而杨莹的心再一次被温热了,握着陆飞的手更紧了。
陆飞轻轻的推开公馆的大门,几个镶着金边的牌匾立刻映入眼幕,举目望去,牌匾上写着“思南公馆”,这几个大字在阳光下煜煜生辉。
思南公馆历史沿革始于1920年。这一年,沿“法国公园”南面的“辣斐德路”,首批花园大宅拔地而起。随后的十年里,花园洋房陆续建成,吸引了大批当时的军阵要员、企业家、专业人士和知名艺术家迁入,使该地区成为当时上流社会的居停和会聚之所。
院子内还有一道大门,刚才两人穿入的只是一道小门。这时公馆的全貌尽收眼底。房子高大,里面中了许多树,在雨中显得特别清幽。旧时代的玻璃窗户总让人想起旧上海,这桩院子总有一种复古的色彩挥之不去。陆飞踏进院子的第一脚就感觉到了。
雨还在下,落在正厅前面一排玻璃雕饰上。玻璃雕饰着几颗盆栽的植物,像是覆上了一层白雪,在雨水的洗礼下更加的晶莹透亮,在这炎炎的烈日下感到一种沁人心脾的清凉。杨莹很快被这一排玻璃雕饰吸引住了。
“这些玻璃饰品让我想起白雪,一个晶莹的世界。”杨莹娇声道。
“难怪你的名字里面有个‘莹’字!”陆飞笑着说。
两人含笑步入正厅中,这是一间上世纪外国装饰的房间。里面成列着各种代表旧时代的东西,上面放着一个标牌,总让人想起某个时期,自己那匆匆远去的岁月。两人都被这些物品吸引了。
“这些东西,我们来挑一个,对吧?”杨莹迫不及待的问,她早就想拿起来怀念了,只是没有正当的理由。
“每个人拿五个,我们拿名字,他们拿照片。”陆飞指了指放在东西旁边的照片,对杨莹说。
“上海牌手表这个我要,因为我今天戴的,就是一个上海牌老手表。”陆飞已经先下手了,他抬起手在杨莹的面前晃了晃。接着就顺手拿走了写有“手表”两个字的卡牌。
“你急什么啊!我又不和你抢,我对手表一点兴趣都没有。”杨莹娇笑道。
“那你想拿什么?”陆飞对自己刚刚的失礼有些歉意,赶忙附和说。
“我要这个收音机。”杨莹说完,像看见宝贝似的,取走了写有收音机的卡牌。
“我拿这个缝纫机。”陆飞转到一架缝纫机旁边,顺手取走了上面的卡牌。
“为什么啊?”杨莹非常不解的问。
“因为我小时候,所有的衣服都是我爸爸做的。”陆飞幽幽的说,他似乎想起了已经入土为安的父亲,脸上流露出无比的哀思。
杨莹看着心疼,她走过来轻轻的给了陆飞一个拥抱。
“你妈妈呢?”杨莹问。
“我妈妈,我妈妈……”陆飞像是忽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似的,只是没往下说,似乎陷入了某些令他不快的回忆。
杨莹看他这样,赶紧转身又挑了一个英雄牌钢笔。
她说:“我拿这个英雄牌的钢笔因为我喜欢。”杨莹把钢笔指给陆飞看,陆飞这才回过什么。于是又表现出刚才的轻松自在。
“那我就拿一个永久牌的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