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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心中暗自发笑,心想这样子若是能将人抓到才怪,恐怕一看见官兵立马就溜了,还敢留在村子里?
甘倩道:“这些官兵定然是刺史派来的人,可是我们现在改怎样将李泼皮引出来。”
陆飞道:“李泼皮若是没人指使,胆子再大也不敢劫刺史亲家的彩礼,你虽然被劫走了,但刺史家还没有表明对你的态度,大家都会认为你们还是刺史的亲家,在这种情况下李泼皮敢对你娘动手?”
甘倩思索一阵,浑身一震道:“那么此事极有可能是刺史的儿子指使的?”
陆飞看她一眼道:“孺子可教。”
甘倩恨声道:“我看那个竖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此事定是那个畜生主谋,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陆飞道:“现在事情还没有眉目,不过多半就是他,否则官府怎地到现在还没有抓住真凶,那是官府有意放水。”
甘倩道:“那现在怎样才能引出李泼皮。”
陆飞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咱们散播出去一个消息,让他知道你还有珠宝藏在你家里面,你说他会不会出面来找?”
甘倩道:“我糊涂了,这次多亏了陆公子,否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话间泪水再次留了下来,陆飞伸手按在她肩上道:“我会帮你把事情解决完,你放心吧。”
甘倩刚刚丧失至亲,正觉得孤苦无依,陆飞这般一说,她顿时觉得陆飞是她在世上的唯一依靠,不由将头埋在陆飞怀中痛哭,陆飞朝她体内渡了一股真气过去,停留在睡穴上,没过多久甘倩沉沉睡去,安详的躺在陆飞怀中。
陆飞借着月光看去,见她着实美的没话说,比之邹玉指不逞多让,况且邹玉指也没有她这么白。
清晨时分陆飞悄悄起身,跑到甘倩家中,见院子内冷冷清清的,只有灵堂内燃着烛光,屋里两边地上坐着几个中年妇女,看样子是邹玉指母亲的邻居,此时见了陆飞回来,均是吃了一惊,暗想官兵就驻守在这里,他怎地回来了?不过这虽然这么想,坐在这里的人却是没有一个敢动,虽然刺史大人的赏金很多,但也得有命花才是,她们可是亲眼见识过陆飞的武功。
陆飞在堂内点上蜡烛上了香,又烧了些纸钱,忽然起身到屋内的柜子里面翻找了一阵,最后摇摇头离开了。
那几个妇女立即前去向官兵禀报,说是发现了采花大盗的踪迹,但是官兵在附近搜寻了却是一无所获,当天晚上陆飞再次偷偷到院子里翻来覆去找了一通,见有人来了立即离去,这一下村子里面都炸了锅,甘倩家藏着宝贝的消息不胫而走,各家都是守口如瓶,整天在他家中转来转去的搜寻,陆飞和甘倩在村子外一连守了好几天,直到头七过了,甘倩的母亲下葬以后,甘倩家中终于平静下来。
头七的第二天晚上,陆飞终于在村子外发现一道迅速靠近的黑影,陆飞见甘倩已经在旁边睡着,当即将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她的身上,自己孤身前往。
陆飞走到近前,将那人扔到地上,沉闷的响声将甘倩惊醒,陆飞问道:“你看看这人是不是李泼皮。”
甘倩立即坐起来,走到那人身前仔细打量一番,摇头道:“不是李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