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都瞪直了。一个长相蛮不错的小妞儿就以那种状态,被捆绑在了防盗窗上;而高大坏这混蛋……这混蛋躺在了床边儿,尼玛裤子都没提起来。这,这他奶奶的是搞的哪一出儿啊!老娘是来救人呢,还是来捉jian呢?我次奥次奥次奥!!!最他奶奶的气人的是,高大坏这魂淡做了这天大的坏事儿,竟然还优哉游哉的睡着了,我勒个去的,这是不把老娘当正宫娘娘看待啊,胆儿也太肥了!砰!一脚踢在高龙臧的大腿上,虽然不重,但要是高龙藏醒着也肯定会喊疼。只不过,就算这么一脚下去,高龙藏竟然还是没醒,可见疲倦到了什么程度。“装死是不是?心虚了是不是?”二姐怒冲冲的揪住了高龙藏的耳朵,呲牙咧嘴的吼,“老娘辛辛苦苦跑过来救你个混蛋,你就给老娘看这个?还他妹的玩儿捆绑、虐待,跟老娘在一起的时候,咋没见你有过这么多的花花肠子?给我醒过来,再装死就让你真的死!”也是万幸啊,这门被二姐打开了,而由于防盗窗要捆着白龙,所以窗子也是开着的。如此一来有了通风,刚才通心草和安息草混合出的毒气才不至于伤了她。再加上时间过去了好长一会儿,毒药的药性本来也就淡了。所以,二姐在暴怒之下也没理会什么毒药——她满脑子都是生气啊,哪还管那么多。再说了,天下第二名医罗真真马上就会赶来,怕个屁的毒药。哎,二姐一发威,这可真厉害。那一股气势爆发出来,连昏昏欲睡的白龙都吓得清醒过来。白龙也看出来了,二姐这是个暴力女哇。最要命的是,根据资料上显示,二姐似乎还是个大高手——那天谈判时候二姐冒充吃醋去闹会议室,龙堂胡玄机可是亲眼看到的。这下子了不得了!被这样一个暴力女给捉jian在床了,不会被她给打死吧?白龙真的要哭了——我都莫名其妙被人强迫给拱了,最后咋还要承受他家娘们儿的雷霆怒火啊,这也太倒霉了吧?!果然,二姐看到高龙藏始终弄不醒,也觉得高龙藏这家伙可能身体真的中毒昏迷——她理解为昏迷,于是就把眼睛抬起来,不怀好意的在白龙身上看了好一阵子。“好你个小蹄子,模样倒是水灵,竟然勾引我男人!”二姐乜斜着桃花眼,盯着白龙狠狠的说。二姐确实很大度,可前提是因为她和小沫日久生情,好似好姐妹,而且小沫又没多少时间了,所以这才很宽容的让自家男人陪陪这个小妹,让小妹离开世界之前享受余生的温暖。至于同意高龙藏拱了陈可宜或冯熙熙,那也是出于为高龙藏治病。没办法,男人这病治不好,别说四十岁之前会在病痛之中折磨而死,甚至大半个月后面对闫百川的挑战,都未必能活下来。生死大事,二姐对一些事也都忍了。可是,莫名其妙的弄出个陌生女人,就这么在她眼皮子底下给拱了,她可受不了这窝囊气。王八蛋,老娘才是正房呢,这简直太无视老娘的感受了!至于眼前这个小娘们儿,二姐看了更想砸两棒子。混蛋小蹄子,竟敢勾搭老娘的男人,是不是活腻了啊你!所以说,二姐现在简直就像是一尊女煞神,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白龙也感受到了二姐压抑着的愤怒,抖抖索索,吓得脸色苍白的说:“我是……被迫的……是他强行的……”二姐怒道:“哼,谁让你长得漂亮了!长得漂亮就是错儿!你要是长得歪瓜裂枣的,他会拱你吗?!”这……二姐都气得不讲理了,当然她平时也似乎有点不讲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白龙长得歪瓜裂枣的,估计刚才那种状态下的高龙藏也不会挑肥拣瘦。没办法,那时候都失去理智了,完全是一股原始的冲动导致的,甚至思维都很模糊。白龙更加欲哭无泪了,心道这漂亮的小娘们儿越来越不讲理了。现在她倒不怕高龙藏了,反倒更怕二姐。因为大家都知道,一个被醋意充斥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强大的女人,是极其恐怖的。现在的白龙,就怕二姐一棒子把她砸残废。“你别过来,别过来啊……”白龙浑身颤抖着,可是二姐却已经上了床。而且,二姐两根手指捏出她的小下巴,恶狠狠的说:“哼,现在知道怕了?高大坏这家伙不是个好蛋,可我至少知道他不会强迫女人做这个,这点人品还是有的。你说他强迫你?王八蛋,中了毒的人不好好等死,还有心思强迫你?你糊弄鬼呢?!”白龙干脆哭了起来,泣不成声:“不是呀,是意外了……他中毒了,可……可是被紫梢花刺激了,结果……结果像是催了情的药一样……他刚才都疯狂了,一点理智都没有,眼睛都红得要滴血……呜呜,真的没骗你……”呃……?二姐一愣,揉了揉脑袋,心道这事儿得好好理顺理顺——嗯嗯,高大坏这货中了毒,同时也中了催情的毒,失去理智了,这才……哦,这么说,高大坏这家伙倒是情有可原。可是……二姐又斜着眼睛瞅了瞅白龙,眼睛眯起来想:要不是你这小娘们儿下毒,高大坏今天能犯这么大的错误吗?也不对……今天这是高大坏主动到白龙住的地方来,又不是白龙请他来的。所以,这事儿不能全怪这个白龙小娘子。想来想去,这事儿的“直接责任”有点不好断定。不过,二姐找不到出气筒发泄是不行的,这妞儿必须发泄一下。所以她恨冲冲的丢下棒子,双手抓在白龙身上。一边抓一把,二姐还恨恨的抱怨:“哼,这回姐姐我吃亏吃大了,那我也得捞捞本儿……哼,自然条件倒是不赖,难怪能引诱高大坏犯错误……混蛋,不许哭,不过可以哼哼几声给老娘听听……”白龙都快被二姐这个没节操的娘们儿吓傻了,也近乎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