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兴奋的抓住那条灰“布条儿”,故意让冯道仁也拉扯一下。最后,干脆她和冯道仁师徒俩一起拉,竟然还是拉不断!好宝贝啊!夏虎踞也看呆了,但随即撇嘴说:“我才不羡慕呢……就算这布条儿再厉害,我又不能拿着它去打架。一个老爷们儿家的甩着个布条子,还不被人笑话死。”二姐笑了笑:“你不要那才好,就怕你跟嫂子换呢。”这时候,小沫则出主意说:“二姐,那你拿着兵器划一下,看看能割断吗。”“去你的,坏了我的宝贝咋办!”二姐斜着眼睛说。小沫笑了笑:“要是刀子都能割断,那就不是宝贝。”“呃……也是。”二姐点了点头。要是寻常刀剑依旧能划开的话,就不算是宝贝了。于是她拿来冯道仁的长剑,有点不舍的使出了相当于凝神期大宗师的实力——这已经非常恐怖了,随后搞搞扬起手中的利剑,猛然斩落!砰!剑的力道透过了“布条儿”,作用在下面的地板上。结果,青石地板被砍得火星四‘射’,但是那条灰“布条”……竟然完好无损!我勒个去,这才是真宝贝呢!二姐兴致高昂,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又砍了一剑。这一回,力道可就相当于合神期大宗师了。但是,依旧砍不断那奇怪的布条儿!夏虎踞都瞪眼珠子了,抡起手中的巨斧说:“来,让我催动巫力试试!”“虎子你敢!”二姐大惊失‘色’。开玩笑,你是一个巫啊,而且手持巫兵再催动巫力,刚才你一斧子就轻松砍断了一条大鳄鱼!哪知冯道仁却点头说:“二丫头,让虎子试试也不错——就在布条儿的一头儿试试。哪怕砍断了,也就断掉几厘米,不算什么。”“现在,咱们的对手太强了,咱们必须知道自己的真正实力——哪怕是自己兵器的威力。”“假如虎子的斧子砍过之后,至少知道你这布条儿的茁壮程度究竟怎样。”二姐点了点头,心道这么长的布条儿,斩断几厘米也没什么,于是走出大殿来到外面的平台上,把布条儿铺在地上。但是就给夏虎踞‘露’出十厘米的长度,说:“虎子你注意点,可不许砍太多。”夏虎踞点了点头,奋力扬起巨斧,催动了一身恐怖的力道,轰然劈砍下去!顿时,石头地板上石屑飞溅,击砍声震耳‘欲’聋。这生蛮的暴力一击,直把大家震惊得瞪眼珠子。二姐马上心疼的拿起自己的宝贝布条儿,随后眼睛就亮了——“哈哈哈!好宝贝呀,太猛啦!虎子这一斧子下去简直是开天辟地,结果我这布条儿……还是没断,哈哈!太恐怖了,这是啥材料啊,钢丝编织的也没这么狠呀!”几个人都有点瞪眼,心道这布条儿也太离谱了。就算再粗壮的布,也不会比那种进化了的怪鳄皮更结实……太奇怪了。“可问题在于……”夏虎踞有点头疼的说,“嫂子你的功夫也是走暴烈路线的,这布条儿不适合你啊。当绳子用?有点‘浪’费了。”二姐眨了眨眼,随后哈哈大笑:“笨蛋,姐姐我可以用它当防弹衣啊,哈哈哈,我简直是个天才!”于是大家都无语了。防弹衣……也是,别说子弹了,连夏虎踞的斧子都砍不透。但是当防弹“衣”的话,不好整啊。二姐还是有办法的,竟然拿着这长长的布条儿,把自己一圈圈的缠了起来。好家伙,活着的木乃伊!真二!除了脑袋和手指、脚丫,二姐浑身上下被这怪布条儿包了个严严实实。这下子厉害了,谁的刀剑都刺不透她,隔绝了一切锐利攻击。而且,就算是重器钝击,也能被这布条儿“防弹衣”消减不少的力道!“厉不厉害?”木乃伊得意的晃了晃小拳头。冯道仁吹胡子瞪眼:“厉不厉害不知道,但是够难看的,真寒碜人,以后对外别说是老子的徒弟,脸都被你丢光了。”“哈哈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赖不掉的!”活木乃伊一样的二姐得意洋洋。……随后,就是小沫选择吸收一枚巫种。而如今剩下的,也只有屈芒大巫和毓大巫两人的巫种了,这两位大巫当年还是两口子。不用考虑,小沫就选择了毓大巫的巫种。因为巫种吸收之后,还会得到大巫境界修炼的巫法。毓大巫身为‘女’子,功法肯定更适合小沫。至于屈芒大巫的巫种,则刚好留给高龙藏。绕过那头巨大的龙鹰骸骨,小沫小心翼翼的取下了毓大巫的巫种。这枚巫种很亮,估计能量更大,也可能意味着巫种主人生前的实力很强。盘膝坐下,于是这枚巫种之中的能量,缓缓注入到了自己的体内,疯狂强化着小沫的血‘肉’、骨骼和经脉。与此同时,各条经脉之中的气劲,和身体各个部分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宛如翻江倒海。好似每一个细胞,都是一朵沸腾的巨‘浪’。这次,小沫承受的压力远高于二姐。因为小沫的身体强度,原本就比二姐差了很多——二姐毕竟将《龙藏真解》修炼大成了,同时还经过了禹王九州鼎的淬体。所以说,这次巫种的能量,等于将小沫的身体缺陷快速补足,让她的身体强度也疯狂的提升。当然,这也意味着承受痛苦的程度更重。可是,她有一个重大的优势就在于——原本就是大宗师的水准。只要她的‘肉’身强度达到了一个程度,再加上大宗师级气劲的‘激’发,就能自然而然进阶到下品巫的境界。而且有了这样一个基础的话,那么《落月弓》后面的修炼也会更加顺利、简单!艰难的吸收,痛苦的推进。终于,当一阵剧痛传遍全身,小沫浑身一颤险些虚脱过去,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木乃伊二姐吓了一跳,当即把小沫抱在了怀里,‘揉’着她的脸蛋儿喊:“小沫你咋样啦?别吓唬人,快说句话!”小沫‘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似乎很不可思议地感受着眉心之中的那枚“种籽”,再回忆昏倒之前,那些涌入到自己脑海里的功法记忆,随即无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