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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扇病房的门被悄悄打了开。

躺在里面的人犹如未知,胸口平稳地起伏着,正在悄然安睡中。

“你来干嘛?”

一道女声打破了这种美妙的宁静。

纪放坐在轮椅上,转过头对外面的人在嘴边竖起食指,比了个轻声的动作。

他又透过打开的门缝往里看了眼,然后悄悄把门合上。

他很想近距离地看看她。

但是被一种叫做‘胆怯’的东西,变地来看她一眼都只敢在夜间悄悄地实行,他的人生完全变了,残疾残废,连这幅皮囊都失了去,好像真成了除了钱一无是处。

唐兰睨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盖了毯子的腿上。

那明显的凸出来,下面就什么都没有的两团东西,那都不能叫做腿,说的好听点......唐兰绞尽脑汁才想到断肢这个词。

她没有任何自我意识地加紧了眉头,只是因为眼前的这幅画面。

她憋在胸口的话也犹疑了。

唉。

人果然都是圣母的动物。

失去了双腿,不能人道。

虽然本来就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当然那个杀人犯她同情不起来,为了那点爱不爱的事,就要把姐姐害死,靠!

谁没了爱情还不能活了是不?

那她这样的牡丹花(母单花),是不是该早点了却自己的生命啊。

“你姐姐,忘了多少?”

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并不清晰,但已比早上醒来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