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这么快做什么!”澜箐上气不接下气:“合作不谈了?金融危机也不解决了?”
时墨冷凝着脸,没有回答,脚步也没有慢下来。
“你不就是因为我刚刚问了那些问题而气愤吗?”澜箐停下,大喊。
时墨也停在了原地,他回头,嗓音清冽:“你懂个屁!”
“我怎么不懂了?”澜箐愤愤,大步上前:“我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幼稚。”时墨嗤笑。
“时墨,我自认为,你还是很敢作敢当的一个人,怎么到了感情上,扭扭捏捏还不如一个女人?”
“我警告你,别教老子做事。”时墨冷痞的看着她,转身离开。
澜箐攥着拳,委屈感油然而生。
“你看,我说什么了?”宁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澜箐还在刚才的世界里回不过神来。
“喂,你想清楚了吗?”宁愿又问。
“想清楚?”澜箐清冷一笑:“我澜箐又不是没人要,必须赖着时墨一个人?再说了,我和时墨有的是时间接触,最后他喜欢谁还不一定呢。”
宁愿脸色一变。
“我看啊,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别在这里假迷三道。”澜箐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大摇大摆的走了。
宁愿咬牙,愤愤跺脚。
她想要许唯一彻底消失,可是……她已经是进过拘留所的人,要是事情再一次败露,那么她将永远被开除学籍。
那这就代表着,她必须要找一个人,一个可以替她办事的人。
但这个澜箐……倒是比她想象中的难搞多了。
……
许唯一回到宿舍,就开始愤愤的换着衣服。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夏棠放下手中的薯片,愣愣的看着她。
“回家。”
“你疯了?”夏棠一噎:“这么晚出去,可是要记夜不归宿的!”
“有你呢,我怕什么,再说了,我本来就是走读生,要不是因为校庆人多怕出事,我现在早就已经在家里躺着了。”
许唯一行动匆匆,没过一会儿,就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她接受不了,和澜箐一个宿舍,她会疯的!
“也是。”夏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不说了,我要回家。”许唯一丢下一句话,就这么跑了。
夏棠无奈的看着她:“所以你就忍心我一个人晚上面对大小姐吗。”
然而,许唯一哪里还能听得到。
……
快乐迪——
许唯一独自一个人待在包厢里,桌上摆了不少的酒瓶子,凌乱不堪。
外面的嘈杂的音乐一点都不影响她抑郁的心情。
她有借酒消愁的习惯,自从和陆晨风结婚之后
可是这根本就是自我麻痹的一种无用方式。
“来,喝!”她笑的惨淡,举了举手中的酒瓶子。
她以为她成长了,是可以克制内心的,可是就在今天,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也许是那一幕在心里刻得太深,也许是因为她真的……失心了。
手机在一旁震动不止,许唯一根本听都听不到。(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