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思绪被拉扯到我们的相识。
那时正是深秋时节,在一次同学的婚礼中,我受邀作为伴郎出席。身边的朋友都已把自己捐献给爱情事业:结婚。目前的这位仁兄给我们准备了差不多是最后的朋友婚宴。
清晨,我们在一派哄闹中突入新娘家,大家根据来时领取的任务各自忙碌着。
新娘身边的一个清纯可人的面孔落入我搜索搭档的目光,洁白的婚纱簇映下一袭兰色长裙格外清新养目。
确定目标,我傲然挺立于美女身畔,进入伴郎的角色,轻拥纤腰,为她遮挡来自各位朋友的袭扰。在如此无助的境遇下,她也只好接受我的不怀好意,如受惊小鸟,低起头,紧随我的有力拥抱,缓慢前行,我貌似正人君子,在人群中左突右挡。哈,护花使者当得够格。
状似抢亲的队伍陆续走出新娘家,新郎在大家的哄叫中幸福的抱起新娘笨拙下楼。我注视身旁俏面,冲动的俯身抄起裙摆,效仿前者。突如的举动让她惊恐的低鸣:“你干嘛?”
由于害怕摔到,她的手下意识的环住我的脖颈,在我怀抱中奋力扭动,吐气如兰扑面:“放我下来!”我哪里肯听,用双臂加力作为回答,正视前方,不敢俯瞰早已圆睁的眼睛。
在众多男性的鼓噪声中,我昂首接受朋友们艳羡的鼓舞,象得胜凯旋的战士,紧随为新郎新娘让出的通道,安然闯了出来。
随意找寻一台空闲的婚车,将战果投入车厢,请司机师傅锁好车门,在朋友们敲打车窗声中扬长而去。
她蜷缩一隅,有意识的和我拉开距离,一路上我多次试图靠近,都被她凛然的眼神制止,并以推托状拒之。因无人喝彩,放弃再次侵扰,和司机随便聊了起来。
看到我并无继续发展下去的恶意,她也渐渐脱离紧张情绪,身体舒展了些,听着我们的对话。
我注意到她的变化,戏说:“看把你吓的,我吃不了你。”
回报温柔的瞪视:“有你们这样的吗!”
我双臂展开,做扑食状,惹来惊叫:“你敢!”
我收回双手,坏笑着:“饶了你吧。”
听到她不无得意的“哼”了一声,我收住笑容,一本正经的提醒:“一会儿那些坏蛋欺负你的话就来找我,哥帮你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