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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路劳顿,近中午才回到家。出租车刚刚停好我就冲进楼道,害得司机下来把我未关的车门关好才嘟囔着走了,实在不好意思,内急。
欢畅的奔涌过后,我才注意到卫生间里居然放着护舒宝夜用,卧室的床上也摆放着那讨厌的东西。惨了、惨了,回家前怎么忘记问这关键问题,老婆每次都要七八天,而且这期间是不允许我碰她的,如果正好赶上刚开始,这几天我就要做和尚了。比喻不恰当,和尚是身边没有,不得做,而我是身边有,做不得。痛苦!带着那份忐忑去母亲那边吃饭了。
兴冲冲的走进家门,老婆正在属于她的空间里忙碌着。我顾不的脱下外套就蹭到她身后低声:“不是说过几天吗,怎么这么早来了。”
老婆嘿嘿的笑:“提前了,我也没办法,看你呦,敢情回来就是干那事呀。”“去、去、去,别碍事,没看我忙着呢。”
无奈的走到客厅,把外套挂起来,去母亲的卧室看嘟嘟。爸妈都在,正研读什么保健药品的广告,嘟嘟在两位老人圈起的范围内专注的搭积木。在床上的缘故,搭起的形状很零乱,当简单的搭设倒塌的一刻,孩子挥舞着小手开始急躁的乱扔起来。和父母说了几句,看到如此情景,及时制止小小年纪的脾气,抱起孩子,她好像才发现我的存在,看我抱她,迟疑了一下,还记得叫了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