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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培训结束时才十一点种,我到她办公室等待她对客户服务单的签字。她收拾了一下,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我欠起身说了声谢谢,看她没有任何表情依然俏丽的面孔,如坐针毡似的变换了一下坐姿,想着尽快脱离这独处的尴尬。
可能被我的局促感化,她终于笑着说:“你不是晚上的车吗,干嘛这么着急。”
我赶紧解释:“没有,你们马上快下班了,我也赶紧走,下午还要买些东西。”她笑着签字,递过来时挽留:“中午吃过饭再走吧。”“不了,谢谢”为了强调我的不得不走,补充了一句:“下午要去买好几样东西呢,怕来不及。”“好吧,那就不留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吧。”我劝止她送行的脚步,快速的下楼。
走出来时迎着江南柔柔的春风,通体轻爽。
走上街头,回望她办公室的窗,清晰的看到那身影在张望。当我随着出租车的停靠再次回首时,那身影不见了,也许是幻觉,权当一切不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