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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行进中有乘务员来倒水,我拿出自己的水杯,请乘务员注满,推到她面前:“你先喝。”她推说不渴,把水杯放到靠近她的一侧,没再说什么。
她一直看着车窗外,沉思状,我逗她“怎么了,想谁了?”不好开这种玩笑,重新提出问题:“你晚上几点的车?”
“八点半,你是八点四十五”反应迅速,背过了。
我叮嘱:“记得下车发个信息,到你姐哪儿再发一个,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嗯了一声,依旧是沉默。一改以前活泼多语的形象,心事重重的样子。女人的心思难猜,还是不猜的好。我拿出刚买的报纸,寻找自己感兴趣的内容。有服务车过来,我喊住,要两瓶绿茶,都递给罗洁。“谢谢。”她拿住一瓶,把我那尴尬的水杯拿过来,另一瓶放到水杯刚才的位置。
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的这种状态,想想不好冷落她,先帮她把绿茶打开,递过去时竟看到一双泪眼。我碰了碰她,轻声问:“怎么了?”旁边的人也都随着我的问候注意我们,讨厌的眼神。
她接过去,仰下头,“没事。你看报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