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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下午三点,老婆午睡初醒,楞楞的看着我进屋。躺倒在她身边,望着墙壁,有心事的样子。老婆依偎过来,趴在我胸前,正视我的眼睛:“怎么了?”我收拾心神,应对老婆的疑问:“没事!”老婆的小手伸向我的腋窝:“说,怎么了?”我本能的夹紧双臂,找出理由掩盖自己真正的思维:“宋斌又离了。”老婆迟疑了一下:“又离了?这才多长时间?”
我简单说说宋斌离婚的缘由,老婆沉静的听,手指在我衬衣上划动,不作声。她可爱的神态促使我感到深深的愧疚,搂起老婆,让她听到我搏动有力的心音。
孩子从小床上爬起,大眼睛忽闪着,象是在分析目前看到的场景,看到妈妈的怀抱被别人占领,嘴里发出:“妈妈,抱抱!”老婆挣脱我,抱起孩子:“嘟嘟醒了。”我也跃起,投入到两个女性的亲昵中,孩子看到我的闯入,手心向外,作推托状,眼睛里充满敌视。我挑衅的搂住老婆,快速的吻她的面颊。孩子求助的看着老婆,嘴角翘动,哭泣的前奏。老婆拽过我哄孩子:“我给你打他,让他讨厌。”我随着老婆轻落在肩头的手臂哎哟着,直到孩子发出咯咯的笑声。
老婆要去洗衣服,把孩子放到大床上,交代我看好,去外屋了。和孩子玩了一会儿,请示老婆是否可以带上嘟嘟去外面,老婆过来给孩子穿好鞋:“去吧。”
步入秋日的清风之中,孩子欢快的跑动着,我紧随其后随时保护她还不太稳健的步伐,摔过两次之后,孩子开始懂得慢步而趋,我也可远远的望着,抽身拿出烟,在一旁悠闲的溜达。
孩子对庭院中的花草枝叶颇感兴趣,总是逗留其中,有时会拿起些残枝摆弄,我在不远处关注着。她捡起一根小树棍,仔细观察片刻,竟探入自己的小鼻孔。当时从我的视角并没有注意到,当她笨拙的想拉出时,树枝断了。我突觉有些异样,跑过去,孩子已经开始哭泣了,我攥住孩子试图抓挠的小手,认真检查她的鼻孔,看到一段树枝已嵌入,用我的粗手指触摸了一下,孩子的哭更大声了。身旁热心老人提示:“赶紧送医院,别动,再深了就不好拿了。”我抱起孩子,冲回家找老婆。老婆看到孩子的泣不成声,听我叙述着事情经过,瞪我:“快,开车。”
一路老婆不理我,不停的哄孩子别哭,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