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臣服(1 / 2)

她的手很柔软,有点凉凉的,碰触在他绝对的男性阳刚的肌肉上,带出一连串直击心脏的电流,温热的带着沫沫特有的清香的气体吹拂在他的脸上,叫人忍不住阵阵晕眩。

噗通……

噗通……

心跳声总是在她主动做出一些事的时候跳得快速,幸好只有在告白的时候才出现那样丢人的巨响。

按住坏坏的往下滑的小手,男人琥珀色的眸中带着几分幽深,“沫沫,变坏了。”

沫沫勾唇魅惑一笑,回应他的是勾住他的脖颈缓缓的凑过去,娇嫩的唇瓣凑近他的,却在快要碰触到的时候骤然往下滑去,略带冰凉的吻落在男人性感的胸膛上,很满意的感觉到男人一瞬间变得不稳的呼吸和僵硬的身躯,身为男人的女人,沫沫很有成就感。

“你不喜欢?嗯?”尾音销魂的勾起,沫沫揪住男人的衣领,颇有女王气势的就把在她面前本来就是嚣张外表内在颇为人|妻受的男人给压在了身下,手肘支在他的胸膛上,勾着唇从上往下的欣赏着她男人。

很帅,真是很帅,但是这个男人更吸引人的却是身上的那种气质,那种很特殊的,嚣张邪肆,叫人一眼就会觉得他自由的像风一样,可以去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没有人可以阻止的那种肆无忌惮的自由感,连带着他几乎不知道有多少件的粉红色羽毛大衣都显得像火烈鸟一样的炙热而自由。

奇怪的男人,曾经在她还是单纯的海军少将时,看到他的悬赏单的一瞬间,就厌恶着他,因为嫉妒啊,嫉妒那种仿佛全世界就他最自由的笑容。

只是有时候,太过自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人如果自由过了头,就成了无根的浮萍,去哪儿都会显得空虚寂寞,也会变得不珍惜身边的人和物,但是这个男人似乎很珍惜她,不对,应该说就是在珍视着她,沫沫就是可以感觉到。

有些冰凉的手指细细的描画着男人的眉眼,小麦色的皮肤,不粗糙不细腻,眉很浓,眼很深,鼻梁很挺,唇也不薄不厚,是一张属于硬汉的脸,帅气中永远都透着一种嚣张痞痞的味道,就像一个流氓,可偶尔流转间也会露出比较贵气的一面。

奇怪的男人。这样的形容,大概在沫沫摸透了这个男人的心之所想之前,是不可能消失在对他的各种形容词里了。

多弗朗明哥任由着被沫沫压着,任由着沫沫手指头在他脸上乱画,嘴角勾着笑,琥珀色的眸子清晰的倒映着沫沫的面容,和在外人看来那个永远嚣张邪肆的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完全不同,这样的多弗朗明哥是属于沫沫的,那样的多弗朗明哥,也是属于沫沫的,他这个人,本来就是属于沫沫的。

能够和沫沫有这样的关系有这样的关联,没人知道这个野心很大的男人是从多少年前就开始在策划的。

“多弗朗明哥以前和现在过的日子,有什么不同吗?”白皙无暇的手指轻点在男人的下巴上,然后滑过微微上下移动的喉结,落在他的颈动脉处,那里的脉搏正在富有生命力的跳动着。

被碰触着这样致命的地方,男人竟然连下意识的僵硬一下都没有,在沫沫面前完全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是有点不同,以前比较忙,现在比较有空。”

咦?沫沫眨眨眼,这答案和自己想的可完全相反,“难道不觉得现在比较不自由?”她现在可是海军追捕的大罪犯啊,就算多弗朗明哥是海贼,窝藏一个海军叛徒,这项罪名应该也足够呛的了,而且现在天天陪着她做这种无聊的连婴儿都学得比她快的练习。

“呋呋呋呋呋……怎么会这样想?”自由那种东西啊,他才不需要呢,他需要的只是沫沫而已。

“怎么会这样想?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呐?”沫沫实在搞不懂这男人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从以前开始,他就总是说一套做一套,但是更让人惊讶的是她竟然都不觉得生气,甚至渐渐的有些习惯他的这种行为方式,都觉得有些理所当然了。

“嗯?那换另一种说法的话,就是——”男人轻易就翻了个身,把沫沫压在了身下,嘴角笑得一如既往的嚣张,眼底温柔一片,“因为沫沫的存在比自由更重要,所以我舍弃了自由,选择了沫沫。”就像七武海的称号和德蕾丝罗萨国都可以轻易舍弃一样,沫沫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比他的生命都还要重要。

“说来好听的吗?”沫沫眼眸渐深,她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最后一道防线崩溃瓦解的声音,如果追求自由和梦想的海贼可以为了她放弃比生命还要重要的自由,那么他还有什么是不可以为她放弃的?

“要我把心脏挖出来给你看吗?”男人笑得嚣张邪肆的道,叫人完全看不出他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这个男人可以坏到极点,可以凶残暴戾,可以视女人于无物,也可以说出溺死人不偿命的情话,奇怪的叫人看不透的男人,但是,她在这时却那么愿意选择信任,所以,如果敢骗她,那么她蒙奇。D。沫沫一定会把你切成碎片再扔进海里喂鱼!

眼眶微微的发热,沫沫压下男人的头,冰凉的唇和炙热的唇交缠,一瞬间中和的变得温柔缠绵,湿热难控。

男人没有爱不一定就硬不了,但是有爱就一定会硬,甚至可以无时无刻的比任何人都要硬,只要他不是有生理问题硬不了。

多弗朗明哥作为一个在少年时期亲眼见过海贼王被处刑的老男人,就算他长得再帅再年轻也不能否定,这就是个帅气嚣张有点装嫩的大叔,虽然看起来很放荡不羁,但是不要怀疑,这家伙虽然也被女人缠过,但是在遇上沫沫前,这就是个连和自己左手右手都没发生过关系的老处男。

即使是德蕾丝罗萨国天天和沫沫滚床单,但是精力旺盛的男人是不知疲惫,抵抗不了心爱的女人的诱惑的!早就在沫沫时不时的摸摸蹭蹭的时候举白旗投降了,这会儿沫沫还这么热情,这简直就是要了人家的命。

“沫沫。”压下沫沫不老实的手,男人压低了声音警告的出声,她现在的身体可是很脆弱的,经不起他们折腾。

沫沫揪着他家小小唐不放手,水雾蒙胧的看着他,咬了咬下唇,十分渴望的看着他,手指动了动,“不要。我要它。要么就进来,要么就把它留下你走。”双腿夹紧男人刚劲的腰部,沫沫这话说的毫无压力。

是个男人都要蛋疼了。

额头冒出几滴汗,多弗朗明哥几乎在沫沫那少有的示弱的眼神下缴械投降,尼玛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这样看着他,还没有反应,那么他就不是禽兽了,那就是禽兽不如!

“沫沫,别闹,你的身体……”

“你可以温柔一点。”沫沫觉得看到自己男人为自己兴奋隐忍神马的真心有成就感,手指和眼神也并驱齐用,叫男人呼吸急促和沉重了起来,她又加了把火,“轻一点,偶尔再重一点没关系的,会很舒服的哦,我也会很舒服哦。”

这不要脸的女人,尼玛这样直白赤果果的点火真的没问题吗喂!

“真的?”精壮的腰缓缓的下沉,那样叫人沉沦的感觉,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定力才能真的做到像沫沫说的那样温柔。这种事情,在做的时候,总是会一不小心不知不觉的变得不知轻重。

“嗯……感觉很棒……”白皙带着晶莹汗珠的脖颈微微的向上仰起,弧度优美的如同天鹅的颈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