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倒是才知道,主子原来是专喜欢打女孩儿家屁股的!”杏儿羞笑着偎在陈羽怀里眼睛跳跳地看着那蜡烛说道。
陈羽闻言笑道:“正是,这便要打!”说完他把个娇小的杏儿整个儿抱起来放到腿上,伸出那手便往她软腻的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啪!”
“哎呦!主子坏死了,怎生打那么大力气,也不怕人家疼!”
陈羽一笑,便伸手捉住她脸蛋儿,笑道:“爷今天总算是能光明正大的吃了我杏儿了,梦阳台魂梦飞上,千金难买此一场啊!”
杏儿羞笑着反手拿住陈羽的手,放到嘴边伸出香舌竟将陈羽的两根手指裹了进去,然后抬眼瞧着陈羽,那眼神儿媚的能掐出水儿来一般,真真是勾人的紧。陈羽这才突然想起,杏儿毕竟是勾栏院里出来的,虽然至今仍是云英之身,但是耳濡目染之下,花花招数一定学了不少,说起来自己可算是要享福了。
却说陈羽这边意动,下身金刚宝杵便立刻的嚣张起来,登时顶在杏儿的大腿根儿上,杏儿觉出动静,便羞答答偏又俏生生地溜了陈羽一眼,让陈羽心裏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暗道这还真是个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这眼神儿怎的就这般撩人呢。
觉出下身那火热的坚挺愈发硕大,隔着裙儿甚至都能感觉出它在一跳一跳的,杏儿便放开陈羽的手,抿起小嘴笑了笑,然后就要伸手为陈羽宽衣。陈羽却哪里等得了那温火慢煎的功夫,只见她一把抓住杏儿的小手,把她又拉回自己怀里,然后那手轻巧地解开两个挑开小袄,将手探了进去。
杏儿娇吟一声,陈羽便觉触手处的肌肤娇滑腻人,顺势向上一探,便将小衣与肚兜一块儿推了上去,顿时便握住了满把的娇腻。
杏儿咬住嘴唇侧身偎进陈羽怀里,以方便他的动作。今天是花开的一天,所有的矜持与疑惑,所有的等待与焦虑,都可以抛开不管了。
大红蜡烛挑得只剩下两根,大红的喜被下浑身上下已不着寸缕的杏儿裹紧了被子看着陈羽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除去,然后赤着身子跳上床来。
陈羽要伸手掀开被子,杏儿却死死地攥住了被头,抵死不放开,陈羽无奈,只好将被子边儿一掀,自己钻了进去,顿时便见那双攥紧了被头的小手一下子酸软无力,不知不觉就颤抖着松开了手。
一番亲吻抚摸弄得杏儿没了力气,陈羽便一探手捉过了一只莲足。绮霞自小便是下人,没有缠足,那小脚丫儿固然也晶莹可爱的紧,但是陈羽还是想见识一下所谓步步生莲的妙物到底是怎般光景。
时下女子缠足者并不多,但是勾栏院中女子却是泰半缠足,为的就是那份妖娆妩媚。不过,看看是可以,却是摸不得,不是花了大价钱又或这女子对你衷情的紧,她是抵死也不会让人把玩一对莲足的。
杏儿便是如此。她也是自小被强着缠了足,但即便是她和陈羽最火热的时候,陈羽要摸一摸那双小脚也是绝对不行的,是以陈羽才早就打定主意,到了那洞房花烛之夜,我总能开开眼界见识一番了吧?
待得陈羽这裏莲足入手,杏儿才好像猛然从梦中醒来一般,只见她嘤咛一声,身子一缩便欲抽回。可是陈羽又岂会让她如愿,顺着她的力量,陈羽的手轻轻一带,莲瓣不但仍然紧紧握在手中,杏儿的身子更是整个地躺到了他怀里。
“别,别,主子,别,好羞,羞……”
一时间嘤嘤连声,吐气如兰,陈羽迫不及待地伸手把住,手指细细地把玩起手中莲瓣。那莲瓣入手只觉不足三寸,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既腴且润,怪道这许多的文人墨客都对此甚是偏爱,却原来自有他的道理。
手中莲瓣轻颤,面上如泛桃花,双眸半开半阖,口中轻歌慢吟,胸前水波荡漾,身子灼热战栗,如此握在手里,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真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了。
陈羽握着莲足逗弄一番,杏儿便早已浑身颤抖得说不出话了,此时他才放下手中三寸金莲,俯下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