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大半个月的玉米,某女难得勤快一次,上山打了两只野兔和山鸡,准备晚上好好慰劳慰劳自己泛着玉米酸气的胃。
正当她颇有兴致的在院子里生起火,把洗剖干净的野兔和山鸡用树枝穿好架在火上烤时,灵敏的耳朵里传来一阵不寻常的声音,在清凉的夜空下,虽然柴火烧的哧哧作响,也没能影响到她非人的听觉,本就锅底灰的黑脸当即拉成了马脸,一双眸子不悦的眯成一条细缝,但手上烤肉的动作依旧没停,不疾不徐的翻着穿肉的树枝。
“爷,那里有户人家,不如今晚先去借助一宿?”长相颇秀气的男人牵着马走在前面,一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地形,一边恭敬的说着话。
“张生,这似乎不妥,万一……”脸型长的有些方的男人一听同伴的话,不赞同的蹙眉道。
他们的行动如此隐秘,要是暴露了身份,给王爷带来危险怎么办?王爷伤愈没多久,如果不是情况特殊,皇上定不会让王爷亲自来。
他小心翼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冷清威严的话打断了。
“无妨,去看看。”面容冷峻如斯的男人一身黑色锦袍,薄唇在开口之后又恢复成一条刚毅的直线,月光下,连脚下的影子都释放着他的霸气,即便是在这穷山僻壤之地,即便是在这蒙胧的月色下,依旧无法掩盖他傲然冷冽的气质和浑然天成的尊贵。
如果是跟矿山有关的人住在这裏,那也算是一大收获,即便不是,也顺便探探这附近的情况,这山里住的人不仅对此处的地形甚为了解,就算有什么异常,多少也清楚一些。
一听主子的吩咐,叫张生的人立马将缰绳都接到自己手中,走到旁边一棵树下将马匹栓好。
三人来到土屋院前,空中飘溢的肉香传来,连夜赶路的几人都莫名的眼底划过一丝惊喜。而映入眼底的情景更是让饿了一天的几人腹部犹如蛙叫般喧腾得厉害。
只不过藉着红亮的火光,几人还未来得及上前攀话,站在张生和方脸男人中间的人瞬间眸孔紧缩,俊逸非凡的脸因他蹙眉的动作而将那外露的三分霸气至少提升到七分。
是她?
他让玄夜暗中四处寻找的人竟然跑到了这裏!
难怪连消息网最广的玄夜都寻找不到,原来是躲在了这个地方。要知道这地方如果不是先前的机缘巧合让他特意寻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地势险峻的地方还会有人家。
如此辟陋险阻之地,自然是让人无法想象的。
方脸的男人叫李生,感觉到自己身旁暗暗的散发出一股冷气,他和张生不约而同的朝着自家主子的视线望去,顿时让两人面露惊讶,当然还有愤怒。
“爷,就是这女子!”
“没想到久寻不到的人竟然躲在了这裏!”
李生方方的脸难看之极,咬牙切齿的动作几乎将四方脸变成了菱形的摸样,那充满愠怒的语气明显带着仇恨,一听就知道是不打算放过将他暴打了一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