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没那么容易!
闭上深邃冰冷的眸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从她身上翻下去,但随即立马将她身上的穴道点住,不再看她仇恨似的双眼,他侧躺着一把将她捞到身前,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紧紧搂着,心中止不住的泛起一丝酸痛感,像浓雾一般包裹着他的身心,却怎么都找不到出路……
她不属于他,可是他却不想放手……
叶莎是彻底快疯魔了。
脑袋被他的大手强硬的按在他颈窝里,四肢跟木头一样动弹不得,连话语权也又被他剥夺了。
天底下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过了许久,就在叶莎听着已经平缓下来的心跳,以为对方已经睡着的时候,突然头顶向起一声凉幽幽的轻叹,似是很无奈。她忍不住的白了白眼,尼玛,不就是强|暴未遂,用得着唉声叹气吗?
卷翘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的扇在男人的胸前,可这细小碰触还是让某人感觉到了。
“睡觉。”
一声不大不小的低喝声突兀的响起,温热的气息吹在叶莎的头顶。她心中再次狂喷几百cc鲜血。
大爷,你特么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你特么正常睡觉不腰疼,老娘不是不想睡,可你特么用老二顶着老娘大腿,一直威胁着老娘,老娘能睡吗?
翌日,太阳都快晒屁股了,某女依照往常的生物锺睡到自然醒,睁开眼掀开床幔,并没有再看到那个让她厌恶了大半夜的身影,这才舒了一口气。
衣架上挂好了干净亮丽的裹胸群和外衫,叶莎没多想的穿好。拢了拢有些散乱的长发,推开门她准备回自己屋里去,打开门时却看到平常伺候她的丫鬟端着铜盆正站在门外。
“小姐早。爷说以后让小姐不用回之前的屋子了,往后就住在这裏。”
丫鬟罩着粉衫,恭敬又乖巧的先问候,再传话。然后进门将铜盆放在门口的木架上,取了布巾沾了水,像往常的一样静静的伺候着。
这段时间的相处,叶莎也知道这宅院里的下人并非普通的丫鬟仆人,性格几乎都是沉闷寡言,就算要问什么,通通都只有一句话:奴婢不知,小的不知。
多几次这样的碰壁,她索性根本不再随便的问他们的问题了。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有人专门的培训过的,个个都是守口如瓶的主,想要找他们聊天解闷,那就得做好对牛弹琴的思想准备。
洗漱完,她也不跟丫鬟多废话,直接去外面找到这一个月来时常在院子里出没的墨良。她知道墨良绝大可能性是被那个男人叫来专门监视她的。
简单的表明了意思,叶莎准备转身就走,结果却被墨良快一步的拦了下来。
“王爷正好在书房,小姐要出去,容在下先去禀告一声。”
昨夜他巡逻,知道王爷宿在了这女子房中,不,应该是王爷把这女子带回了自己房中,不管这女子今后的身份如何,是妃是妾,断然都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还好先前有预见,这一个月来他并没有做什么惹对方生气的事。
“怎么,我被你们关了一个月,要出去走走,还需要请示他?我跟你们王爷没关系,他不是我爹妈,我去哪他管不着,劝你识相的闪开点,别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