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做领导的料。”深夜,在森林最深处的地方,木樨随手在自己的身边不下了一片封印之后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一道虚无的黑色影子,脸色很是难看。白天的时候,在玲珑的身上他看不到哪怕是一丁点想要为了远古精灵族好的痕迹。对于整个远古精灵族来说,现在无比的渴求着一场战争来让这个已经逐渐走向自我毁灭的种族再一次的复活,而作为在超脱级别里面也是相当强大的玲珑毫无疑问就成为了现在远古精灵种族的最高领导者,只要是这一刻大树没有倒下的痕迹,那么远古精灵种族就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站起来。唯一能够挽救远古精灵族的可能性,那就是让远古精灵们失去这个参天大树,重新直面于阳光之下,面对那些疯狂地暴雨,重新掌握属于自己的力量。这才是这些远古精灵们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只有在烈火中重生,这些精灵们才有可能重新掌握远古时代的那种强大无比的统治力。只要是玲珑不再了……木樨甚至是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失去了那一位之后意味着什么,这个巅峰极限的老人自然是非常的清楚地。但是,相比较起来让整个种族里面数百万远古精灵就这么一点点的慢性死亡,彻底的消亡在历史的洪流中,还不如就这么舍弃掉这位超脱级别的强横存在,让整个种族暴露在其他所有种族的爪牙下,强迫着这些已经失去了战斗欲望的生命们再一次的拥有拿起手中武器的勇气。老人缓缓抬起头,面前的漆黑色影子身体上不段蠕动的那些黑色的波纹一点点向着周围扩散,这个家伙的心情似乎是相当的不错。“前天晚上的时候,我发现在你们的古宅里面似乎还有一个相当可爱的小丫头……还有一个近乎于完美的素体。另外,好像还有一个身体内部拥有着庞大生命气息的小姑娘……这三个人类是怎么进入到你们远古精灵的古宅里面的?”这一团黑影并没有立刻去回答木樨的话,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另外的一个地方。木樨微微的一愣,随即脸色略微的阴沉了下来。他稍微有些不自然的撇撇嘴:“还不都是现在那位女王做的好事情,那些人类原本根本没有进入我们古宅内部资格的才对,但是那位女王陛下竟然选择开放了古宅,让那四个人进入了我们的圣地,如果前代还在的话,绝对不会允许她这么放肆的。”黑影身上的波动微微一顿,随即再一次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接着流动了起来:“说起来,万年之前的那场战争中你们的前代似乎是跟野兽种族的前代超脱级别的强者同归于尽了是么?那个小鬼的身上有些通天教主的影子……是不是跟通天还有什么关系?”木樨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你别告诉我你连自己下手的目标是什么都不清楚。被你占据了肉体的那个小丫头的男人就是通天那个老家伙最后的一个弟子。而且,那个最后的弟子身上还有着通天几乎全部的感悟和所有的力量传承,可以说任何人得到了那个小家伙的话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面达到巅峰极限,甚至有可能借助通天留下来的力量跨过那条线。”“……杨逐?”黑影身上的漆黑色气息缓缓的散开,流露出来的是一张苍白无比的面孔。当看到了这个苍白的面庞的时候,木樨丝毫不意外的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们死灵法师种族这么多年的时间以来不可能一个巅峰极限都没有办法培养出来。看你身上的气息,应该是属于某一个死灵法师创造出来的召唤生物吧?本体就是死亡的尸体,在家上你巅峰极限的实力进入我们的古宅里面当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面孔苍白的妖异年轻人笑眯眯的点点头:“虽然我们两个种族之间一直都是你死我活的,而且有很大的缺陷让我们很难诞生一个巅峰极限,但是很遗憾最近我们终于成功的开发出了第一个巅峰极限的存在,那就是这一句肉体了。我本人并没有在你们的古宅里面。木樨长老,我纯粹是看您的力量和觉悟都是整个远古精灵种族里面最高等级的,所以才会选择再这样敏感的时候跟您打个招呼。如果有您来跟我们联合的话,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面成功的处理掉所有的远古精灵,然后将这个古宅里面的那些废物全部屠杀干净,仅仅只剩下您所需要的,所谓的……新新时代的远古精灵?”说到了这句话的时候,这个年轻人的笑容越发的讽刺了起来。在他看来,木樨的这种不惜引进外来的敌人来对自己种族中的同伴造成大量屠杀也要让自己的种族已经被和平的岁月磨灭的近乎什么都不剩下的血性再一次点燃的想法非常可笑。但是,对方那巅峰极限的实力却让他不不得不选择闭上嘴巴老老实实的听着木樨接下来的计划。“你现在应该已经成功的将那个叫做钱渔儿的小丫头掌握在手里面了吧?”木樨冷淡的说到:“百分百的掌握?”年轻人听到了这里的时候,顿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我控制那种小丫头原本应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小丫头灵魂最深处最后的一点波动我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彻底的抹杀。很奇怪,凭我对于灵魂的掌控能力这种事情应该是绝对不会发生的才对。”最后的一点灵魂波动么……木樨微微眯起眼睛,大概也算是了然了。这就是人类所谓的希望,和爱情么?也正是剩下来的这一丝执念让这个叫做钱渔儿的小丫头还能够在面前的这一位几乎可以等同于是最强死灵法师的手上保持住属于自己的一丝理智。在如此的灵魂侵蚀下,恐怕那个小丫头自己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