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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琅氿对他就没什么耐心了,看着手背那蛊虫淡淡的道。
“果然是恢复冰块脸了。”花半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叹口气道,“你看看这周围的兔子血,它基本都吃光了,但就是不愿意出来,说明警惕性是极高的,没有用到终极手段估计是不会出来了。”
“那就赶紧的。”容琅氿声音毫无波澜,“天都快亮了,娘子醒来没看到我会担心的。”
花半城:“……”
拒绝狗粮,谢谢!
“好,但你要有心里准备。”随后,花半城也不再开玩笑了,收敛的神色,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将兔子小心的抱出来,让伤口对准了容琅氿的手背,另一只手则捏了根细长的银针。
做好这一切,他便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容琅氿手背上的伤口。
只见,那在手背已经停留许久都不动弹的蛊虫终于缓缓的再次扭动起来,朝着手臂伤口试探性的挪动。
“嘶…”
立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抽疼之感顺着手臂冲出,直击心脉,仿佛窒息的感觉让容琅氿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容哥,坚持住!”那边,花半城焦急的声音响起,“它已经快要出来了,你一定要坚持住,不然一晚上的努力就全都白费。”
“呼…”闻言,容琅氿深深呼出一口气,强撑起精神,拼命的抵抗着那股疼痛和晕眩之感。
这种疼,比之战场上的刀枪加身还要来的难以忍受,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才行。
此刻,他终于明白花半城的担心了,若是原本的那个小白兔,绝对承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