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温想有点不信,但是不重要。
她担心他身上还有伤。
“我开空调暖一暖空气,等会儿你把衣服脱掉。”
“你让我脱衣服?”
“嗯。”
“在这儿?”
“嗯。”
“不是,这事儿我们能回房再说吗?”顾夜西舔了舔嘴唇,嘴角的笑意压不下去,弯下腰凑到她耳边,逐渐小声,“而且我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洗澡。”
这人……
温想红着脸,打断他的胡思乱想,“我是说你把衣服脱掉,我要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哪儿被撞到了。”
“我身体哪儿被撞到了,我自己还不清楚吗?”顾夜西用力揉她的脑袋。
嘴角咧开,很恶劣的样子。
温想艰难地抬起头,盯着他。
片刻后,她悠悠地说,“你是不是心虚?”
“啊?”
温想蹙眉,扯着他腰际的衣服。
……败给她了。
“好好好,给你看、给你看。”顾夜西唇角轻勾,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蹭,心情看上去还不错。
他将她搂入怀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想似乎听见他轻声念了句,“要命。”
入夜,帝都还是冷的。
怕顾夜西感冒。
温想用气温计测过室温后才让他脱衣服。
顾夜西很顺着她,都照做。
周围的环境很安静,电视机关掉了,没有一点声音。
脱完衣服后的顾夜西只穿了条裤子,也不怕冷,温想把他牵到灯光下,借着灯光打量,眼睛看过去,从左往右,从上到下……视线,很放肆。
她看了好几遍。
确定他身上没有淤青也没有伤口后,才松了口气。
就姑且相信他的说辞:只是走路撞到了标牌。
“还要看吗?”
“不用了,你先把衣服穿上吧。”说完,温想去捡他丢在地毯上的卫衣。
刚弯腰——
肩膀被他扶住了,然后整个人被他捞起来,来不及反应后背就陷入了柔软的沙发,她脑子一片空白。
顾夜西压下来,带着她的手往下。
她能感觉到。
他正带着她的手,扯开他运动裤腰带的结。
“一点都不严谨,医生给病人做检查都只用检查上半身的,嗯?万一我的伤在腿上呢,你确定不再看看?”
他伏在她耳边,呼吸滚烫,“还想看我哪儿?”
“这儿?”
“还是这儿?”
温想的呼吸越来越轻。
“不看吗?”顾夜西看着她,喉结滚动,最后每个音节都在下沉,嗓音带了引诱,像一个隐忍到了极致、还能耐心等待猎物主动上钩的猎人。
他说,“想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温想把头别开。
不看他,他太会了。
她玩不过猎人。
顾夜西故意吹了口气。
温想忍不住眨了眼睛。
“好啊,那给你看。”顾夜西得逞的笑。
他把裤子脱掉,随手丢开。
制大 制枭。“……”温想觉得,她有可能给自己找了个冤家,以后有得折腾喽,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小声说,“想的话别在这儿,去楼上。”
“嗯?”
她红着脸,又说了遍,“回房间。”
顾夜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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