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想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该怎样处理合适?又好像,怎样处理都不合适?就在这时,她余光忽然瞟到他喉结旁的玫色,神色稍微怔了一下,而后慢腾腾把视线挪开。
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种时候,是不能指望她先开口的。
顾夜西盯着她。
把她抱起来,往上放了一点。
温想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
顾夜西什么话也没说,就是箍着她的腰不让动,他没有欺负她,舍不得,只是疯了一样的在折磨自己。
想把命给她!
温想大脑空白了半分钟,过后便反应过来了。
也未曾反抗。
红着脸顺从地承受,默许他的胡作非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对上了他有些涣散的瞳孔。
她看了他一会儿,“那我下去了。”
“……”
坐回去的时候,温想连根头发丝都没乱,只是裙子压皱了点,她弯着腰在梳理。反观顾夜西呢?他简直狼狈,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输。
仿佛这只是一场,他单方面的、跟自己的搏斗。
最后败给了本能。
“我就是见不惯你事事都往自己身上揽的臭毛病,好像这个世界毁灭了,也是你的错一样。”他扣上了衬衫第一颗扣子,哑着声开口。
温想看向他。
顾夜西仰着头。
温想这个角度看他的喉结特别明显,说话时还会轻微地滚,“发了脾气要道歉,为了照顾别人感受要道歉……那你自己呢?他们欺负你的时候跟没跟你说对不起?”
他的世界观和温想的完全不同。
甚至和绝大多数的正常人不一样,特别极端。
他想,他又不是宰相,“哦,要是那些欺负过你的人现在对你好一点,你难道还要反过来跟他们道谢吗?”
温功成:你干脆报我名字得了!
“这是两码事。”
“一码事。”
他太不讲理了,温想忍不住小声反驳,“那你欺负我的时候,也没见你给我道歉。”
这话被耳尖的顾夜西听了去。
他问,“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温想红着脸不作答。
“两码事。”他秒懂。
温想瞅他。&#24378&#29306&#32&#121&#117&#101&#119&#101&#110&#121&#117&#97&#110&#46&#99&#111&#109&#32&#35835&#29306
顾夜西总算把衣服穿好了,慢条斯理地扣完最后一颗纽扣,像个神明,仿佛刚才那个发泄情欲的凡夫俗子不是他,“你要是能像对着我一样对着别人发脾气,我也就不担心了。”
“什么?”
“没什么,我带你下去走走。”顾夜西觉得这个车厢不能再呆下去了。
他下车去了。
温想嚷着热。
女明星要保持身材,可她不爱运动,一般通过饮食调节,所以体力是真的不行,平时走两步都觉得累。
顾夜西无端想起了夜里。
她趴在自己身上娇滴滴轻喘的模样,耳朵瞬间滚烫。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温想难得一次不顺着他的意愿来。
顾夜西扫了眼她的裙子,还是有些皱,他想都没想直接蹲下来,伸出手去抚平,声音这样压着很闷,“你父亲隔壁在休息,我怕隔墙有耳。”
温想没懂他话里的意思。制大 制枭
“他不能听吗?”
“最好不要。”
温想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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