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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一七九四年,这一年也恰好是乾隆执政的倒数第二个年头,乾隆五十九年,但是这一年跟上一年过的同样闹心无比,去年的英夷之乱,让天下震动,朝庭威望大损,而各地心怀不轨之徒蠢蠢欲动者数不胜数,后白莲教于襄阳地区作乱,以一种干柴烈火之势,几乎席卷了大半个大清国,除了满洲、西藏、新彊和蒙古一带之外,战火几乎烧到了大清国的每一个省份。
就在这乾隆五十九年的三月初九,达州爆发了徐天德、王登廷领导的起义,东乡(今宣汉)爆发了冷天禄、王三槐领导的起义,接着又发生了太平孙赐俸、龙绍周等人领导的起义。
六月初七,冯得仕、林开泰、翁禄玉也在陕西安康、米溪领导白莲教起义。
而六月十七、十八日首先在海河流域北系潮白、永定河的燕山山区出现暴雨,从十九日开始,暴雨南移至滹沱河流域及其以南的太行山迎风山区,并向西逐渐深入到滹沱河上游背风山区,二十二日至二十四日雨势加剧,出现了大暴雨,至二十五、二十六日降雨渐次结束。与此同时,黄河流域的沁、丹河地区亦发生了暴雨。
此外,海河流域平原地区和滦河流域中下游地区,七月十五至二十日,又有一次强度较大的降雨过程,加重了该年海河流域平原地区灾情,在滦河流域下游各县亦造成洪涝灾害。
分布范围北至大清、永定、潮白河的中下游地区,南到滏阳河、漳河中下游和整个卫河地区,黄河流域的沁、丹诸河亦在该场暴雨笼罩范围之内。暴雨中心主要位于滹沱河流域和卫河流域。特别是滹沱河流域,从正定以上乃至太行山背风区的五台、代县、繁峙等州县,均出现大暴雨,造成滹沱河干流千两百年来的特大洪水。
计受灾二十个州、县的四千七百多个村庄,受灾人数达数百万之众。而刚刚从满洲调入,驻防于霸州一带的一万七千清军,虽然人马未受多少损失,可是,物资却让洪水给卷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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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庭布防于直隶一带的清军也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物资上的损失,而洪水整整持续了七日才退,这之后,因为那后方的粮草难以运抵,而霸州官员为了保证境内的百姓不至于失去控制,开仓放粮,可是,那失去了粮草的那些满洲旗军虽然也没有少他们的那一份,可是,霸州的粮食本就不多,加上四周之村镇之民尽聚往霸州,短短数日,仓粮已然耗了近半,霸州官吏只得缩减,但是,这样一来,四民鼓噪,甚至抢夺起了那些要运送往满洲八旗军营之中的粮食。
这下,这只满洲八旗的指挥官吉林将军恒秀恼了,居然下令,将那些劫运粮草的平民以白莲教匪之罪抓捕处死。并且,开始纵兵四处劫掠起来。
而霸州富豪李槐文有几户亲戚也让吉林将军恒秀的部下给抄了家,满门都没有放过一个,就连他的妹妹也被满洲八旗给奸杀。一怒之下,散尽了家财纠集了过千庄丁,乘着那些满洲八旗四下出城掠劫之时,乘夜袭击那居于霸州县城城东成为了吉林将军暂住之所的一户大宅院。
而也是吉林将军恒秀大意,大军全派了出去掠劫财帛,扫荡“白莲教匪”,身为只留下了一营亲兵,而再加上还在霸州城上留了几营士兵,所以,他以为自己十分地安全,所以,正跟他新找来的美人儿在夜里玩躲猫猫的当口,李槐文带着一腔热血与仇恨,带着过千的恨恒秀入骨的庄丁百姓来跟这位吉林将军玩集体躲猫猫了。
这些庄丁百姓都只是普通人,但是,俗话说得好,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满清八旗是够横的,可是,这些让八旗兵丁给激怒了的庄丁百姓却已经不想要命了,而且在河北一带,练武的可不少,就是这只去跟吉林将军玩躲猫猫游戏的百姓之中,亦有不少。
于是,一场惨烈的生死斗是夜在霸州城东展开了。当夜,霸州城内乱作了一团,而那不知道何时点燃的大火将半个霸州变成了废墟,李槐文死在了那吉林将军恒秀的亲兵刀下,不过,吉林将军恒秀也被人剁成了肉泥。
那些满州八旗因为丧了主官,大脑充血之下,居然对那些城中的平民也举起了屠刀,霸州城却几乎让那些愤怒之中的满洲八旗给屠了泰半。
霸州四野几成赤地,周边数县也受到了波及,短短两天日之内,居然有七万余口百姓丧身于这些满州八旗的刀下。而周边的州县百姓也已然被激出了火气,在白莲教众的鼓动之下,白沟店人吴平扯起了反旗,纠集了过万灾民,在与新城县城内的白莲教众里应外合之下,一举攻下了新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