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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岂敢欺瞒诸位大人,小人虽然没能亲眼所见对方的火炮数量,可是小人当时就跟随在知州大人的身边赶往东门,在我们距离那东门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能够听到了那炮声密集犹如滚雷。
东门城楼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就在我等的眼前给轰成瓦砾,要知道,那东门城楼可是坚固的砖石啊,这等威能,除了大量的火炮之外,小人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武器有这等能耐。”那位前来请援的信使一脸的心有余悸,看样子是在庆幸当时没有站在城门楼上,否则,他现在怕是连肉渣都不剩。
魁伦的眉头挤出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心里边可劲地骂娘,跟前跪着的这位信使他确实没有道理说假话来欺瞒这只援军,如果这个信使真要是对方的细作,那又何必说对方的火炮众多,毕竟对手仅仅三千兵马,自己这边可是一万五千大军,是对手的五倍,再怎么的,也不可能让三千兵马给吓得转身就跑吧?
思来想去,魁伦觉得自己怕是只有亲眼看到对方的火炮才能确定到底是跟前的这个信使发了神经还是那些反贼一个二个全他娘的都是肩挑千斤的巨灵神。
“够了,纽都统,你率前锋三千兵马,务必要在午时赶至永春州城下,如果敌人攻击永春州甚紧,你们要负责牵制住那群反贼,等本官亲率大军合围反贼。”
“遵命!”福州八旗左都统纽望阿瑁昂然领命,领着手底下的几员部将打马朝着那队伍的前方冲去。
等那位纽望阿瑁所率领的三千兵马一阵疯跑,终于在午时时分,拐过了山谷,能够看到了永春州的城廓时,却发现了那里许之外的永春州西门城楼上的大清国龙旗堪堪飘飘荡荡地脱离了旗杆,无力地下坠往地面。
而一面血红得妖艳的梁字大旗,正在快速地向着那旗杆顶端升起,纽望阿瑁不由得勒住了疾奔的马头,眯起了眼睛,眺望着那里许之外的城墙。
虽然看不清楚那城墙上有多少兵马,但是那在女墙后边隐现的那些黑色身影,让那纽望阿瑁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就在方才,纽望阿瑁已然得知了那些叛军一律是黑衣黑盔,而现在,刚刚午时过一刻,对方就已经拿下了永春州,并且已经抢占了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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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要么对方没有遵守自己的承诺,先期发动了进攻,占领了永春州,要么,就是那位永春州知州自知不敌,选择了投降,第三个可能就是,对手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就让永春州易手。
“骑兵随我来,吴参将,你领步卒缓步逼近,在本都统未回来之前,不得擅自开战!”出于谨慎,纽望阿瑁决定亲自去东城看一看,吩咐一位参将继续领兵之后,打马领过两百余骑兵绕城而走,永春州州城并不大,纽望阿瑁很快就赶到了那东门,等他的目光落到了那已经完全地夷为了废墟的东门城楼上时,纽望阿瑁的瞳孔缩得只有针眼大小,嘴巴咧差点露出了喉咙里边的扁桃体。
绝对是重炮才能造成这种可怕的后果,而且至少是数十门重炮不停歇的射击才可能造成这样的场面,一想到对手真的拥有至少数十门红衣大炮,纽望阿瑁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散开,给我散开,查找四周,看看有没有埋伏!”
两百骑除了留下二十余骑护卫在这位都统大人的身边之外,其他的骑兵已经松开了缰绳,打马在这州城的四周搜索起敌人来。
“没想到这帮家伙来得还真够快的。”站在那东门废墟旁边完好的城墙上的第九十一师二团团长谢逸举着望远镜,打量着那些距离东门的废墟不过两三百米的骑兵,看着那被拉近了视线里的那些满清骑兵脸上那夸张而又震撼的表情之后,不由得有些得瑟地扬了扬眉头。
“团长,咱们是不是搞一搞?!”旁边的团直属炮兵营营长陈春看清了那位来人的衣甲,分辨出了那绝对是一员大官之后,不由得有些按捺不住的道。
“搞个屁,别忘记,咱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们占领了永春州之后,要凭借着城池,来进行固守,嗯,最少要坚守上两天的时间。”这位谢团长把那手中的望远镜扔给了警卫员,嘿嘿笑道:“要是你丫的一开始就把对方的大将给揍没了,就不怕把人给吓跑喽?别忘记了,咱们是干嘛来的,我们是诱饵,钉在永春州,吸引福建的官军的注意力。”
“那就干看着这丫的站在这里?这也太给他面子了吧?”炮兵营营长陈春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