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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天,真当老子是傻鸟,傻愣愣地站在这里等你们来打?梁鹏飞在这一刻终于松开了震得发麻发酸的双手笑了起来,笑得就像是一个干尽了坏事,临了还能坐上大奔泡着明星女友的坏坯。
请不要忘记了,梁鹏飞这个向来不走寻常路,最喜欢拿阴谋诡计算计人的流氓难道他真的会老老实实,傻不愣登地等人冲上门来打?当然不可能。
运送来的物资里边,就有着大量的地雷,这三天的时间,足够梁鹏飞在设定好的阵地前沿从五百米处到两百米处,总共埋下了五千枚地雷,而且全是加大药量的重型地雷,为的就是狠狠地震摄一把这些敌人,当然,更重要的是让这些满清兵马死伤惨重,只有用惨烈的死亡,才能让满清胆寒。
两万铁骑,面对着宽度一里多地,冲锋起来每排最多也就是三五百骑兵,而梁鹏飞这边依托着河水和大营布置了十挺重机枪,在一里多地的正面上摆设出了一个扇型的射击面,虽然不能达到完全的交叉覆盖,不过,对付这些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全盛时期的火器战争的蒙古菜鸟,已然完全足够。
短短的数分钟之内,梁鹏飞脚边的近五千发子弹打掉了一半,十挺重机枪,面对着丝毫没有躲闪余地的蒙古铁骑,疯狂地交叉横扫之下,超过两万发子弹全都喷射了出去,大口径的子弹只要挨上擦上就能让你断手断脚,正面击中的话,哪怕是一匹强壮的战马,也只能悲鸣着倒下。
机枪仍旧在喷吐着火舌,被踩中之后击发的地雷绽放出一团团威力骇人听闻的火焰,吞噬着周围数米之内的人和马。
这样的战斗,根本就是一场没有丝毫悬念的屠杀,即使有勇敢而又幸运的铁骑冲过了火网,可等他们冲至了距离那机枪阵地百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绝望地发现,身上的战马措不及防地撞在了一道闪耀着金属光芒,遍布倒刺的铁丝网上,狰狞的倒刺深深地刺入了马身,那铁丝网柔韧的弹性让战马无法再向前一步,只能无望地嘶鸣。
马背上的蒙古八旗甚至连拉弓搭箭的机会也没有,就被那密集的机枪喷吐出来的火舌给扫成了横飞的碎肉残渣。
“这是怎么回事,那彦成,这是怎么一回事?!”乾隆就像是一个被输光了所有财富的红眼赌徒,回过了头来,一把抓住了那同样目瞪口呆的那彦成,疯狂地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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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站立的那些文武百官此刻他们的脸脸灰白得如同一票泥胎菩萨,眼睛都全瞪到了极致,甚至有些官员害怕而全身战栗起来,那些用来催发士气的百面大鼓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了敲击,那些剽悍壮实的鼓手手中的鼓槌已然从手中滑落,他们与都看着那战场上升腾翻卷,犹如无数恶魔在尖啸怒吼的烟云。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这怎么可能……火器怎么可能在大雨之后使用?”绝望的那彦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远处那升腾的火焰与烟云,喃喃地自言自语,一如那精神病院里的重症患者。
“那是什么?!老天,那是什么东西?!”这个时候,太子永琰的声音尖锐得就像是一个遭到了流氓非礼的泼妇,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襟,两眼里边全是难以言喻的恐慌与畏惧。
乾隆霍然转身,当他的视线落在了战场的方向之后,目光瞬间凝固。三个巨大的,让人难以想象的椭圆形圆球,在那地狱火焰与硝烟的烘托之下,缓缓地向着天空升起。
每个巨大的圆球上面都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写上了四个血红色的大字,那腥红的血色在火焰与阳光的衬托之下刺得人两眼生疼,刺得城墙之上,城墙之下的那些满清官员与官兵心底胆寒。“满清必亡,华夏雄起,华夏万岁……”
“满清必亡,华夏雄起,华夏万岁!”伴着那三个巨大的缓缓飞升向天空的圆球,梁家军大营里边传出了响彻天空的齐吼,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遍比一遍更高昂,更响亮,仿佛天际也传来了回音,大地也传来了回应。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华夏民族的怒吼,满清必亡,华夏友起,华夏万岁……
“妖孽,那是妖法,肯定是妖法……”原本距离梁鹏飞大营左侧的清军步卒被那可怕的火光与爆炸给吓得亡魂皆冒,而现在,那三团漆黑色的圆球上那血淋淋的大字就仿佛像是那死神的黑色之瞳,挥散下恐惧与绝望。
“快逃,反贼有妖法……”不知道哪个迷信的士兵这么吼叫了一声,顿时,鬼哭狼嚎之声在那步卒之中此起彼伏,轰的一声,接近十万步卒顿时像是那草原上的野马群一般瞬间轰然地向着四面八方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