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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一掌狠狠的拍掉他的胳膊,不客气道,“少来,我酒品一向很好,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何况就算醉得再厉害,也不可能抱着你不放!你少栽赃诬陷!”
拓拔野被她冷不丁地打了一下,也不恼,脸上笑容更大,潋滟生波的紫眸,春光一样黏着她,“是吗,那昨晚是谁在我的怀里又哭又笑,说什么‘野’哥哥,说什么再也回不去了啊,说什么,但求同心人,白首不相离啊……”
当然,‘烨’跟‘野’只是音调不同,再加上他刻意含糊,是以她也没分清,不过,她经常梦中喊轩辕烨确实不假。
所以,此刻听他如此说,慕容九心虚不已。其它的话,真假她不知道,但‘烨哥哥’这个名词,拓拔野总是杜撰不来的。
难道,自己真的在昨夜酒后失言,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该不会连自己偷偷逃出来的事情还有自己的身份,也告诉拓拔野了吧。
这样一想,慕容九更是心虚了,她盘腿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拓拔野的神情,猜测他到底对她知道了多少。
而慕容九这样戒备的神色,也让拓拔野的好心情,缓缓地沉到了谷底。
她果然,在防他。
空气一度冷却了下来,某种窒息的感觉悄然滋生。
最终,慕容九还是忍住没有继续问下去,罢了,他若知道就知道吧,反正那都是酒后的醉话,她完全可以赖掉的。
这样一想,她顿时轻松了一些,侧头望向了窗外。
天已大亮,缕缕阳光透过窗扉映射进来,给房间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色彩,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美好。
“好吧,天亮了,我也该走了。”慕容九深呼一口气,浅浅望了望拓跋野,“不管怎么说?我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昨晚的酒就算我先谢你的,等来日……有机会,我再亲自请你一盅。”
说罢,不等他开口,从床上一蹦而起,利落的穿上鞋子,打算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开溜。
昨晚,她已经领教够了这家伙的邪恶和霸道,她怕再不走,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趁此机会,赶紧溜。
“碰!”就在慕容九刚要冲出房门时,冷不丁与正托着盘子走进来的眉姐撞了一个满怀,眉姐手中本来端着两碗热腾腾的粥,被撞之下,也飞了出去,眼见着就要砸在眉姐身上。
慕容九一惊,见状,非但没有让开,反而扑身将眉姐一护,那两只飞上天的碗翻了个盖,当即朝慕容九当头淋下。
她吓得当即闭上了眼睛,可是预料中的灼热,却久久没有来临。
慕容九惊魂未定,眯着一只眼睛,朝上面看了看。
一管袍袖刚好从她头上抽离。
拓拔野脸色苍白地站在她身后。三人都呆了呆,紧接着,眉姐一反之前的温婉,伸手用力地将慕容九一推,冲到拓拔野面前,一言不发地拉过他的手,捋起他的袖子。
拓拔野躲了一下,本想将手臂抽回去,但被眉姐急切而担忧的眼神所震,稍一犹豫,袖子已经被眉姐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