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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了吧，签完了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的。”

“她不来吗？”

“不想见你。”

张仪凡低下头，拿着笔的手细微颤抖着。

“里面有一条你要知道，巩凡选择净身出户，从此以后肚子里的孩子跟你们张家再无瓜葛。”

“净身出户？她竟然”张仪凡惊讶的看着何清言，他从未想过让她净身出户。

“你也不用这么惊讶，为母则刚，为了孩子巩凡愿意付出一切，只要你签了字，巩凡和孩子跟你再无瓜葛，你以后别来找麻烦就行。”

张仪凡的眼泪一滴滴坠落而下，他到现在才彻底明白巩凡并非要跟母亲作对，她只是一心维护这个未出生的孩子！

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协议书上。何清言不忍直视，毕竟这些年她见证了她们的点点滴滴，她将头转向另一边。

拿了协议书，何清言想到一件事情，没有着急回去。

“你好些没？”她看着对面一脸憔悴的人。

吕娜摇摇头也不说话。

何清言就这么赤裸裸的看着她，想着该从哪一块开始呢。

“整件事情，我想来想去都不明白，设计你们的人最后得到了什么？”

吕娜依旧保持沉默。

“这件事让巩凡误会了张仪凡，还把你的清白给丢了。”

吕娜依旧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