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值得别人的关心和保护。
等大象输完液,已经是凌晨二点,取了消炎药,听完那兽医的医嘱两人就出了门儿,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楼下,沉稳,大气,正如它的主人一般。
一路沉默,持续到似锦园的门口。元素觉得,这白慕年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或者说是受过感情的伤的男人,只有那样的经历才能沉淀出一份这样的情怀来。
优雅和绅士,几乎是这男人的代名词,绕过车身为她打开车门,元素才抱着大象下了车。
“谢谢!”
虽然这两个字很俗很矫情,可除了一再的说它们,她真不知道说什么。
“客气。”他的嗓音有些低沉,透过夜风吹拂过来。
点了点头,刚想说再见,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阵翻腾,特恶心,特想吐,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头也有些发闷,难道是刚才受了风,就感冒了?还是吃得太多?
或者,那牛奶有三聚氰氨?
她身体一向很好,看来真是人倒霉,喝冷水都塞牙。
眩晕的感觉汹了上来,她有点站立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把怀里的大象掉地下。
见状,一旁的白慕年赶紧扶了她一把。
“身体不舒服了?”
来不及说话,元素就直接蹲在路边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那感觉难受得她直想抓狂,见状,白慕年皱了皱着,走了过去用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着,缓和她的症状。
嘀嘀!
汽车的喇叭声后,是耀眼的车灯直晃晃的射了过来,白慕年一转头,原来是钱老二那辆布加迪,缓缓停在了二人的身边!
元素也惊愕的直起了身来,他为什么又回来了?
走下车,钱老二的目光始终傍留在他扶着元素的那只手上,撇唇一笑。
“年子,这深更半夜的,干嘛呢?”
“碰巧遇到你家大象病了,送了趟医院,这不刚回来。”白慕年放开扶着元素的手,顺势斜插在裤袋里,淡淡地陈述着事实。
换以前,这哥们儿真是巴不得将女人送他床上去,借他消遣,可白慕年知道,这个女人,对钱老二的意义不一样,所以还是直接说清楚比较好。
大热天的,气氛却有些冷。
僵了半晌,钱傲点了点头,面色不愉地从元素手里接过大象,查看了一下,斜斜地睨着她,嗔怪:“给它吃什么了?连只狗都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