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狠狠的掴了一巴掌,许亦馨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就是父母给她挑的良婿?
“贱人,贱人,贱人!”
破口大骂,兴许能暂时缓解人的烦躁,却不能改变任何的事实,更加不能改变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的心,这时候的许亦馨顾不得名门淑缓的风度,指着颜色,挑着脏字不停的辱骂着。
颜色原是口头工夫忒厉害的主儿,很想撂几句狠话臭骂她,这都啥年代了,还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呢?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想不通。
不过,转念一眼,男人都是自己的了,还和她计较个啥劲儿。
她服了软,许亦馨却不依不挠,拉着徐丰的胳膊就不放手,徐丰恼怒大力一甩手,她一不留神就摔坐在地上,那眼泪哗哗的。
看了看时间,为免战事扩大,引来家里更多人的围追堵截,徐丰一手拉着行李箱,一边拉了颜色就走,头也不回。
身后,是许亦馨哭天抹地的哭声和元素依依不舍的挥手……
离开了机场,抬头仰望呼击长空的飞机,元素心里沉淀淀的,非常的失落,像是遗落了某种重要的东西一般。
坐在前往市医院的出租车上,元素一直闷闷不乐,这颜色走了,灵儿也误会她,甚至憎恨她,怎么这么烦躁啊?
灵儿,对哦,灵儿!
想起灵儿,她脑子一阵激灵,昨天他们那么一走,灵儿怎么样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两姊妹哪有什么隔夜仇?
可是翻遍了口袋,也找不到手机,想了好久才想起,早上接了颜色的电话随手就放在了似锦园的床头上。
最近的记忆真是越来越糟糕,身体也总是不舒服,嗜睡不说,总是心慌气短,容易累!
得找个机会去瞅瞅医生了,不是身体机能退化了吧?
苦笑着嘲笑了自己一番,她重新告诉出租车司机调转了车头,直接往似锦园而去。
刚一下车,就看到似锦园门口停着一辆装载货车,她奇怪的绕过车身往里走,诡异地发现大门儿是敞开着的。
而院子里,两个工人模样儿的男人拿着氧焊正在拆解那辆丰田霸道,车已经被切割成了好几半儿,大梁、发动机、前后桥等部件已经分割开来,而散热器、大灯等汽车部件更是扔得满地都是……
好好的车,钱傲为什么要叫人拆了它呢?
想不明白,她也没多想,犹豫着打开门儿进了屋,钱傲不在家,想来是去了公司。
这男人自己不在家,还这么急吼吼的让人来拆车,他脑子真是越来越抽了。
上楼拿了手机正要出门儿,却被院子里两人的对话给吸引得停住了脚步。
“大哥,这崭新的车,干嘛要拆啊?”
“干你的活,少废话……”
“我这不是想不明白么,不过,这车看着有些古怪,车辆和油漆好像都是新上的,这该不会是脏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