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儿走,他一边儿详尽地讲述着审理的过程和情况,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刑大那么多的刑讯方法都用尽了,那男人骨子真硬。
钱老二面色不变,但眸底深处隐隐有些暗沉。
进了刑侦大队的大楼,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刑大的专用刑讯室,一间遮住了四周光线,看不出白天黑夜的潮湿小屋。
咔嚓!
打开门锁儿,门儿刚推开,就见到那个上着手镣脚铐的男人,浑身伤痕累累,身躯蜷缩成了一团,两只眼睛里血红丝遍布,一看就是经过了严刑拷打。
似是不适应乍然出现的光,他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挡了挡眼睛,虚弱地吼吼,“就你一个人留下来,让警察滚蛋。”
“闭嘴!嚷嚷什么嚷嚷?”施羽上前踹了他一腿,厉声喝止,“老实点交待,千万不要耍花样儿!”
可能是被打得麻木了,这男人瞧上去比刚抓他时还要镇定得多,脸上除了些许的恐惧之外,看上去情绪还算稳定。
向施羽使了个眼色,钱老二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浑身散发着冷咧逼人的气势。
在他咄咄逼人的眼光注视下,那男人微微瑟缩了一下,心里那恐惧的感觉比受刑挨打的时候更甚。
“说吧。”见施羽他们退了出去,钱老二慢吞吞地说着,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并不着急的声音听上去,冷得像凝结了千年的寒冰。
没有半丝儿的温度。
垂下头,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像是在组织语言似的,思索了半晌才说。
“我也是一名退伍老兵,混过几天a军区的特种大队。”
钱老二微微一笑,没有他预料中的惊诧:“老兵,失敬,怎么走上了这条路?怎么会站在了党和人民的对立面,致国家荣誉于不顾?”
二爷,你不搞政治工作白瞎了,这么恶的话也说得出来。
当然,他不是张嘴就胡说的,他太了解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特种职业军人的政治思想和头脑是如何被洗过脑的,这话,绝对的好使。
果然,这男人异常痛苦的用手铐敲着自己的脑袋,“我,我对不起组织的栽培……可是,我,我复员回家的时候,才知道在我当兵这些年,我媳妇儿一直背着我偷汉子,那男的是咱镇上的干部,是我当场撞见的,你知道咱特战队的男人,凭的就那股子血性了,他娘的,老子直接就将奸夫**宰了,只是可怜了我的女儿,她才五岁,五岁啊……”
默然了几秒,钱老二掏出烟来,给他点燃了一根,然后跟自己也点了一根,静静地吸着,没有开口问,等着他的下文。
男人似乎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痛苦得像被人凌迟着神经一般,直到抽了小半根儿烟,他才接着说:“我的女儿,在姓郝的手里,我这辈子是没指望了,反正早晚是个死,战友……你能不能答应我,替我救出女儿,我就告诉你姓郝的畜生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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