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啊!你就这么一说,那个叫付可的就当应了?”王龙生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事情的始末原由,怎么就两句话就完了?小孩子玩警察抓小偷的时候,分组还要商讨半天呢。这拉人入夥摆插香的大事岂能如此的儿戏?
高阳微笑道:“如果我分析不错的话,这付可应该是千门前辈的传人。”
王龙生仍是不解的问道:“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高阳道:“他会的外语多可以理解,但他学那么多方言干嘛?现在全国都在提倡普通话!他反倒去刻意的学这么多方言。这还不说明问题嘛!”
经过高阳这么一说,王龙生也就明白了,不过回想一下自己所知的信息马上有觉得不对,于是又道:“还不对啊!上一任的千门谣将传递东方马奇诺情报的时候,被东条英机部下的忍者所害,牺牲于1936年。这个叫付可的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他跟谁学的?”
高阳摊开双手道:“这个我就说不清楚了,等他回来一问便知!”
“这都快十点了!出去吃东西吧!”其实王龙生早都饿了,但高阳一直在跟付可通电话,他当然不好意思自己先吃。
“恩!咱今天去谭氏官府菜!”
两人出门之前,王龙生将房子内重要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好在实物的重要物品并不多,一个小小的手提箱就拿完了。王龙生的这种备用住所还有很多,所以搬家的麻烦之处只限于收拾东西而已。
这次由于要搬走了,所以王龙生没有驾驶自己心爱的爱玛电动车,在这面的公共停车场中,还有他的一辆平民版本的现代轿车。
“怎么想着去官府吃?”在车上王龙生很好奇的问:上海的案子还没有完,那种人多的场合是越远离越好的,他想不明白高阳怎么会提出去哪里吃饭。
高阳当然有他的目的,盗门在上海的这个举动,吸引了各地传统江湖人的目光,外八行隐蔽已久的门派竟然也都参与了进来,但无论是从他所得信息中来看,还是总结的分析,整个事情仍然处于迷糊之中,让人看不出端详。既然盗门那里难以入手,就只有从别的地方下刀了。于是他选择了红门。
在谭氏官府菜表演戏法的那个张博,高阳可以确定一定是红手绢中的门人弟子,这件事红门也有参与,而且与他三次着头,无疑就成了最好的入手点。
将看到张博表演的事情和自己的意图和王龙生简单的说了一下之后。王龙生道:“这种不忘祖宗遗命,坚持在江湖卖艺的红门散手很多的,从他身上能看出什么来?”
高阳摇头道:“这个张博绝对不会是散手,光从他仙人摘豆的活上看,就可以看出他必然是红手绢的内门的正宗门人。”
“你怀疑他就是那天晚上拦路接走你空白册子的人?”王龙生在红灯钱踩住刹车然后回头问。
高阳又摇了摇头随后道:“一会你先去饭店方面,查一下这人是啥时候开始在那表演的。我准备亲自会会他。”
一路闲谈好不觉路途遥远,从王龙生原住的小区到官府菜几将四十公里的车程,王龙生起初还想着,没等到地方就要饿的不像样子,谁知一路闲聊下来,到地方后反倒觉得可吃可不吃了。
二人事先没有订座,不过现在晚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除了一些喝夜酒的意外,到没有太多的食客。小舞台仍然有节目在进行着表演,“花样陀螺”。的四字红牌竖在舞台下方。
二人都以下午没吃了,坐下之后就挑着招牌菜点上了几个,并要了几分切好的熟食。两人开了瓶白酒慢饮,一边闲聊一边等着上菜。
喝有十分钟的光景吧,陀螺表演结束了,二人正想着下面的一个会不会是戏法表演呢,大堂经理忽然抄起麦克风来说今天的表演就告一段落了……
听大堂经理说完这话后,高王二人相对苦笑。没想到大老远的跑来一趟,结果还真成吃饭了,啥目的都没达到。
王龙生跟高阳使了个眼色后站起身来,走向大厅的服务台。
“唉!你这裏的那个变戏法的呢?”王龙生大刺刺的问道。
“张先生已经下班了,如果先生想看张先生表演的话没话,改日请预定下午三点到……”没等小姑娘把话说完,王龙生就大声打断她:“到什么到,我三点没空,你叫他现在出来给我表演吧,我给钱!”
“是这样的先生!演员们和我们签的都是时间段的合同,我们也无权在非演出时间段支配的。非常抱歉!”小姑娘看来还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类的要求,回答的非常的顺流。
“叫你们经理来!”王龙生是存心想闹出一些动静出来,所以又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
喝多闹事的事情,无论是在什么第三产业的场合都是多有放生的,能干到大饭店大堂的领班人物,对于应对这种场面当然有经验,看王龙生也不想喝酒的样子,那个大堂经理就准备当成刻意闹事的来处理了。
一般他们遇到刻意闹事的前提也都会商谈一会,不过当人家扔出来:“对不起先生,您的要求我们无法满足!”这类的话时,就该是保安出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