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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门外云袖正领着人走了进来,身后带着的人正是胡苏和初言,走到殿内冲着殿上的段景延,就跪拜了下去,道:“小人胡苏拜见皇上,皇后娘娘,及各位娘娘。”
段景延冷瞧瞧着来人,他只是让康德安排一个懂商道的人,见此人还是第一次。
一身青衣的胡苏望向跪在一旁的姜瑶,姜瑶感激的回看一眼,段景延都看在眼里,顿时心里警钟响起,不悦之色溢于言表。
“你与淑妃可有私情?”
胡苏辩白着:“并无任何私情,小人与淑妃娘娘清清白白,不怕皇上去查。铺子内的所有下人都可以作证,为皇后做证的这两个人,一早就被赵家收买,为的就是污蔑淑妃娘娘。”
一旁的初言也是扣首道:“还请皇上明鉴,淑妃娘娘在铺子里均是坐在一楼大堂内,与管事胡苏先生在堂内谈论铺子之事,并无任何亲近之举。”
皇后听到这里,顿时指着姜瑶,对段景延说着:“皇上切不可相信他们的话,淑妃她狠毒的心肠,定是提前收买的人,这男人与他有私情,怎么能坦白事实?”
蒋婕妤看着旁边跪着的丁香和小厮,出声道:“你们若是再不说事情,就要被拉去慎刑司,那里有一百种刑法等着你们,定要给你们扒层皮,说!是谁让你们这么说的?”
丁香吓得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与小厮对视了一眼,连忙爬起道着:“是……是皇后要我们这么做的,她说妒忌淑妃得了盛宠,定要淑妃永无翻身之日。我们被钱财蒙了心,才说了谎。”
“胡说!你们这是污蔑本宫,本宫哪里让你们去攀诬淑妃,明明是你们进来求本宫为你们做主!”
皇后看着眼前二人,事不成反咬一口,一下子看向赵贵嫔,明明是赵贵嫔找她说是爹爹在宫外发现淑妃与人私通,证人已经带到了宫里,等她做主,如今真相败露,竟要自己背锅,气得上去就给赵贵嫔一巴掌。
“你安的什么心?你与爹爹私通信笺,做了污蔑淑妃的局,让本宫来主持公道,还带了他们两个猪狗不如的废物,进到昭仁宫里,如今不成为何污蔑到本宫的头上?”
赵贵嫔捂着脸,委屈的眼泪立马吧嗒吧嗒掉下来,走到皇上近前跪了下去,喊着:“皇上,臣妾敬重姐姐,虽然姐姐被禁足还是顾念昔日情分,前来看望关着禁闭的姐姐,姐姐有怨气打骂妹妹就是了。”
“可是姐姐这么说,臣妾真是冤枉,明明是姐姐与家里私通信笺,非要让臣妾去请皇上,还找了证人过来作证,没想到竟用这种法子。皇上大可以问问这昭仁宫上下,看有没有见过臣妾带人过来。”
赵贵嫔说的言之凿凿,眼泪更是梨花带雨的往下掉,段景延揉着眉心沉默着言语,听着整个大殿上一阵喧闹声,众人之间的分说。
他一个侧眸看向安静如斯的姜瑶,在殿内处变不惊的淡然笑着,像是作为旁观者在看他们这一场闹剧。
皇后没想到赵贵嫔会这么说,还欲上前拉扯赵贵嫔,嘴里骂着:“赵贵嫔,你个下作的贱人!你这么谋害本宫图的什么!你以为这样爹爹就能高看你一眼吗?你做梦!”
宋昭仪一个示意,身边的墨兰上前制止住皇后,几个宫女过来将皇后拉开。
段景延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皇后说着:“闹够了吗!赵如画,你作为皇后,一国之母,竟仗着皇后的身份,赵家的依仗,弄得后宫乌烟瘴气,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皇后慌张的一下子跪了下去,拽着段景延的下摆,说着:“皇上,就连您也不相信臣妾吗?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是淑妃故意看我笑话,是赵贵嫔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什么都没做啊!皇上……”
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姜瑶,完全置身于外,轻笑着说:“皇后娘娘,您在当初算计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