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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再不醒来,你的阿瑶可是要嫁人了啊,就嫁给那个公宇,婚期就是最近了,皇上若是再不醒,恐怕都不能参与阿瑶的婚礼了。”
姜瑶慢慢放开段景延的手,将自己所用的绢帕放入段景延的手中,站起身久久的凝望着段景延,门外婉兮的声音仍旧在催促着:“公主,咱们该回宫了。”
“皇上,如果你能听到阿瑶的话就动动手指……”
可是段景延始终没有任何的动静,姜瑶叹息了一口气,门外还有王后的人监视着她,若是她不服从心意,这续命的药丸恐更是难求。
处处受制于人的姜瑶,嘴角泛着苦笑,最后看了一眼段景延,道着:“皇上,别抛弃阿瑶。”
她眼中被泪水浸透着,转身向着门外走去,而就在姜瑶转身的时候,段景延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
姜瑶一把推开门,看着康德道:“好好照顾皇上。”
“娘娘,放心,奴才会的。”
她点了点头,走到了庭院内,南栀正对着李副将打情骂俏,李副将一见姜瑶出来正了下神色,身子躬着:“娘娘,有何吩咐?”
“保护好皇上。”
姜瑶还能如何?提起裙摆坐上了门外的马车,看着梅园渐渐远去。
此夜,是很多人的无眠之夜,老臣们彻夜跪在大殿上,维持着上奏弹劾。
“老臣请国主立储,给南安国一个未来!”
寝殿内的姜戈搂着怀中的澄贵妃,听着大殿上一声声彻夜不息的声音,生生的折磨了他多日,澄贵妃伏在姜戈的怀中道:“国主何必如此烦忧,不就是立储嘛,立就是了。”
姜戈眼眸深沉着,道:“朕尚在壮年,就被逼着立储,这以后指不定还有什么事,若是要朕事事依从,事事退让,朕还做这个皇帝有何用?不如还给他们上官家!”
“国主这么说,可就是气话了,纵使王后再厉害,想把皇权要回去,也得是国主真心退让,国主一日不让,这皇位一日就是国主的。”
“话是如此,可以听听他们这帮前朝的老臣,就是在企图谋夺朕的位子,朕身子康健,怎么能这么容易遂了他们的意!”
澄贵妃眼眸一转,娇柔的贴在姜戈的胸膛前,道着:“国主,不如就立我们的二皇子允儿吧,毕竟是我们的儿子,总比其他人好,还有臣妾在这为您护卫着。”
姜戈听到澄贵妃的话州的眉就更深了,他眼中浮现着屈辱,道:“朕在接受王位之前就与王后写了继位诏书,这一切都是变不了的。”
澄贵妃一看心思落空,身子立马坐了起来,问道:“是谁?臣妾怎么不知道。”
“此时是皇家辛秘之事,不会告示旁人,那人正是王后所期望的,姜瑶。”
澄贵妃觉得浑身从头到脚的冷到底,她苦心算计到头来,都要抵不过一纸传位诏书。
“王后真是苦心算计,恐怕她当初让皇上继承皇位,就存着私心,让给一个已经是别国妃嫔的公主,即使是和离,也保不准皇权会落入别国之手。”
“所以王后才是心思深沉,一步步的算计,还当朕是三岁小儿吗?”
澄贵妃扭着身子,对姜戈撒娇道:“国主,你可要想想办法啊,臣妾可不想到时候真被公主他们夺取,你们都没有个落脚的地,被赶出宫那咱们可要如何啊……”
姜戈拍着澄贵妃的手道:“放心,朕不会让你们母子两流落街头的。”
澄贵妃看着姜戈,怪不得他从来没有说过让二皇子继承王位,原来是早就有定数,她眼中提溜的转着,充满着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