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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欢阴沉着来年从外面走进来,在殿内回禀着:“会娘娘,乌兰国公主说身子不适,不
能前来,说要等身子爽利了再过来。”
此言一出,顿时殿内就混乱了,众人七嘴八舌的开始互相言说。宋卿镇定自若的端着杯
盏,抿了一口道:“有什么好诧异的,本宫昨天可是看见皇上,亲手抱着那个公主进的养心殿。”
“抱着进养心殿?真是闻所闻问啊,即使是盛宠的帝上都做不到,进养心殿不还是的一步步的走上去。”
云碧更是接着话茬,看着众妃嫔的神色,慎妃如今已经没了心气了,淡然的道着:“皇上宠谁喜欢谁,那都是皇上的决定,本以为能见一眼那传说中的公主,接过却是见不到。”
赵妃看着凌荷的脸色,铁青着,难看的很,于是道:“这被谁抱进去的不重要,但是承
宠后还是要给宫里位份最高的妃子请安,倒是礼数,一个公主竟没有教养,还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
贤妃在一旁听着这些指桑骂槐的话语,很是不悦的看着赵妃回着:“再不济也是皇上掌
心里的人,你们就是争破了头,也爬不上龙床。”
听了此话众妃嫔皆是默不作声,李岚香和孙暮雪也是互相一个哀婉的神色,众人更是羡慕的看着凌荷。
这一句话也同样深深的刺痛了凌荷,如今她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那个初入宫没有势力的女子,可是即便是如今贵为皇贵妃的她,也是一宠不得。
段景延还是不肯赏赐她承宠的机会,瞒着所有的人,当别人觉得她被召寝,结果是跪在寝殿外整整一晚。
她如今的地位与荣华富贵,都是她一晚一晚跪来的,却别那个刚进宫的一个公主随意践踏,奈何皇上就是宠幸,没有法子。
可是面前这个贤妃,同是乌兰国的公主,她还奈何不得吗?
“贤妃此话着实没有分寸,讥讽后宫姐妹,拖出去当街张嘴二十,后宫内抄写一百遍宫
规宫律,紧闭后宫,直到抄完为止。”
众人都知道这是凌荷再拿着贤妃,做杀鸡儆猴撒气呢,这两年一手掌管后宫的凌荷,也是嚣张跋扈的很,动不动就责罚。
嫔妃们也均是敢怒不敢言着,就连皇上都是睁一只闭一只眼,这两年唯一还能侍寝的也就是凌荷了,众人也抵着头附和着。
“皇贵妃赏罚分明,谨遵教诲。”
闻若舒从外面带着婆子走进来,对着上面的凌荷一躬身道:“参见诸位娘娘,奴婢这就把贤妃带去长街上训诫。”
皇贵妃对着闻若舒还是给三分薄面,一个笑容回着:“辛苦闻尚仪了,回头本宫这定有赏赐。”
“这都是奴婢应该为主子们做的。”
闻若舒眼里波澜不惊着,众妃嫔也是对她客客气气着,这两年能够在养心殿进进出出伺候的也就只有闻若舒了,皇上面前的女官红人,可是得罪不起。
她对着身后婆子们一摆手,顿时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们,立刻将贤妃拖了出去,闻若舒缓缓的一躬身道:“扰了娘娘们的清净了。”
随后便退了出去,门口的羽欢立刻送上来一袋子银两,闻若舒含笑着接过,扔给一旁的婆子道:“皇贵妃娘娘赏的,干活的时候可得卖点力。”
“奴婢们定当使劲全力。”
闻若舒带着众婆子,走向了长街,贤妃冷着神色,一身不吭着,她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走到了长街上,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纷纷往这里侧目着,对着贤妃指指点点,闻若舒看着硬骨头的贤妃道:“贤妃娘娘,一会奴婢们可就要上手了,还请娘娘莫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