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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则低垂着眸子,淡淡的道:“皇上觉得是也好,不是也罢。皇上去做了就自然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想我只是带着帝上的情意来,为你指点迷津,也或许是对你的弥补。
如今看你国家治理的兴盛,身边又有的得力的妃嫔辅佐。又与你分外的合适,而我姜瑶其实你也并非很喜欢我的性情,甚至连无理取闹你都难以忍受。
也许此时你都觉得我这个人,是你最厌恶的,可是你又不肯在我身上放下过去对帝上的眷恋。你心里有了人,还扯着我,你还留恋得不到的过去做什么?”
姜瑶的言语甚是哽噎,但说的话又很是清明。
那言语中的深意,哪里是刚才那般天真无邪的小女子说出来的话,花隐不由得深看了姜瑶一眼。
这世间很多女子恐怕都做不到像姜瑶这般,明明白白的心,她想要的也是如此的心,可是眼前的段景延确是个糊涂的。
恐怕很多事,她心里早就明白的很,但是就是不言说,一味的隐忍而已。
直到如今逼的她退无可退,她已经无所顾忌的输不起太多。
段景延听着姜瑶的话,句句扎在他的肺腑中,刺的生疼,他的心里是一直有帝上的,在他的心底,是任何女子都无法企及的。
而眼前的姜瑶,只是一个他寄托情感的人,他不得不承认着,很多时候他也在问自己,为何不追上去拉住她,像以前对帝上那般。
可是如今他却是做不到,可能是因为她已经没了过去他爱的那个灵魂,也许是他累了,也许是他等着她自己跑来……
直到如今他真的听到了姜瑶的这些真心话,将包藏在内心的东西顷刻间倒了出来,眼前的一切是令他惨不忍睹的一地狼藉,他这才发现自己或许真的是太自私了。
明明做不到像对待帝上一样对她,有的不过是占有欲,可是还要她像帝上一样张弛有度明明动不动就放手的是自己,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她。
爱不成,则成了恨。
“既然是你选择的,你就要对的起你自己,你为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咄咄逼人,那朕也成全你。你是想要回北暝还是嫁给谁为妻,朕……不再干涉。”
为何说出来的话还是,以退为进,步步后退,期望着姜瑶能够跑过来,将他拉扯出这个深渊,可是他已经做不到奋不顾身了。
“好,事已至此,皇上安好。”
姜瑶拉起花隐的手就往枕丝楼内走着,她一边走,一边眼泪疯狂的涌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知道就要失去他了,也许这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
没有比较不知道他的喜欢与爱是如何,可是她比较了帝上,才知道段景延给她的少的可怜,甚至连婉贵妃都不及。
她拉着花隐在他身边而过,堂而皇之的走过他带的兵马中,即使他带了再多的兵马又如何?也抵不过她的一言各自安好。
枕丝楼门前的问琴和康德,神情错愕的看着姜瑶和花隐,拉拉扯扯走了进去,而迟迟不见段景延前来,问琴慌了一下神,道着:“这皇上怎么没拦住呢?”
走到柜台前,姜瑶停了下来,她拿过柜台上的纸笔,唰唰的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