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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了十个饺子，抱着碗坐在花房里，面朝那棵枣树，“外婆，你看，我现在煮的饺子是熟的。”

她说完眼眶就红了，外婆病得最厉害的那几年，她还不到十岁，外婆哭到眼睛瞎了，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每次包的饺子，要么是甜的，要么是忘了放馅料，司思负责煮，却从来都没有煮熟过。

她把饺子碗放到枣树面前，放了一副筷子，呆呆的看着饺子。

回忆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一直到饺子冷掉，司思才把饺子拿起来吃掉。

外婆说饺子要吃十个，代表团圆。

叶凡来的时候，是用脚踢门的，手里实在东西太多，放不下。

踹了好几次，司思才听见一点轻微的声音，狐疑的走到门口，看着累得龇牙咧嘴的叶凡，慌忙打开门，“叶凡？你怎么来了？”

“大姐，我踹了那么多次门，你怎么才听见啊。”叶凡都快哭了，把手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都丢到地上。

“我看春晚呢，没听见。”司思不好意思的捡起地上的包裹，“你这是给我拜年？”

“当然是了，还是我好吧，除夕之夜过陪你过年。”叶凡都觉得自己无比伟大。

司思看着地上的人参鹿茸，嘴角抽搐，“这些东西应该不太适合我吧。”

叶凡活动了下累酸的手腕，“那有什么办法，大除夕的，所有的商场都歇业了，我只能把别人送我爸妈的东西拿来了，我也不知道都有什么，反正过年嘛，就是图个吉祥，我挑的都是红盒子，喜庆。”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虽然我用不到。”司思是真的很开心，除夕之夜叶凡竟然会来，“你来陪我过年，你爸妈不会骂你吗？”

“我爸妈都不在家，跟朋友他们出去度假了，而且就算在家，也只会赶我出门，让我出去好女朋友约会。你是不是煮饺子了，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