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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说话,心中虽然不明白荆城在那,可是也听明白小如的意思,这里没有来救我的人。
半晌,我才开口道,“累了,我想睡一会!”
见小如他们出去,抬手向头上摸去,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头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拿了下来,暗叹一口气,心中不免难过起来。
也许是这一路上睡的太多了,这一晚上怎么都睡不着,那腰上传来的痛更是加重了我的失眠。
窗外传来打更的声音,三更天了,那冷清的月光透过窗外,落在地上一片苍白。我慢慢把身子从床上抬起,试着下地,桌子上的水壶离床只有六七步的样子,可是我却仿佛走了好长时候,每向前走一步,腰就痛上一分,心下不由的奇怪,怎么会这么痛,难道说不仅伤了骨头还伤了内脏?
终于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仰头喝下,那片冰凉顺着嗓子流到了胃里,身上不由的打了一个颤,拿到手里的杯子却非常不合作的从手中滑落摔到了地上,一声清响在黑夜之中格外的清晰。
看着地上那碎成几块的水杯,正要弯腰捡起,眼前突然一花,一道黑色身影突然平空出现在眼前。
“呀……”我本能的惊呼出声,一双大手马上捂住了我的嘴。
“叫什么?”一声冷冷的话慢慢响起。
火灯亮起,却是白日所见的黑衣大汉,转过身,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这么晚了,你干嘛?”
显然我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半晌才慢慢开口道,“我口渴了,刚刚在喝水!”
那名黑衣大汉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接着说道,“回床上去!”
我盯着他,在他显出不耐烦时才慢慢回身小心走回床边。把被子盖好,耳边听到一阵悉悉声,紧接着屋里一黑,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躺在床上,却不陷入沉思当中,脑海闪过一双冰冷不带任何温暖的眼睛,在刚刚那一分钟,我想起了萧别恨,那些一直以为忘记的过往如潮水般涌现在脑海里,曾经在一片黑暗中,他的眼睛明亮如星,原来自己一直不曾忘记过他。在刚刚那一分钟,内心是否曾希望那个捂上我的嘴的人是萧别恨呢?
一滴眼泪轻轻划过脸庞如同黑夜中划过天际的那颗流星,转瞬即逝。
第二天早上,小如扶着我起床,侍候着我喝完药,黑衣大汉坐到我身后,又开始帮我推宫治疗,当那柔和的力缓缓从腰上传来,腰间的疼痛减轻了好多。
“收神,凝气!”耳边传来冷冷的话。我默然的闭上了眼。
恍惚中,传来淡淡的甜香,随着腰上的力缓缓流入四肢,身上渐渐暖和起来,心下也明白了,从马车上那一摔,伤到了内脏。
不知过了多长,腰上的那股力慢慢收回,小如忙过来扶着我,我一身虚汗的冲着小如点了点头,“水,给我水!”
小如将我扶着靠在床边,倒了一杯水来,我注意到水杯换成了木杯的,心下一动,抬眼看去,房里原先摆放的那些瓷器全换成了木制品,心头一怔,冷笑道,“怎么,还怕我自杀吗?”
刚刚站起身的黑衣大汉听言转回头看了我一眼,却不曾开口说到什么。转身出了房门。
小如在一旁轻轻开口道,“小姐,今天好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