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进安?”
“嗯?”
“睡了没?”
“没呢,干嘛?”
“我睡不着,进安,你和我说个故事!”
“进安?”
“干嘛?”
“让你说故事呢!”
“不会!”
“真不会?”
“真不会!”
“你骗我!你堂堂礼部侍郞不会讲故事!”
“我的功名是我苦读多年圣贤书才考取的,不是讲故事就会高中的!”
“我不信,你的榜眼是不是作弊得来的,干嘛连个故事都不会说!”
“那怎么不是你说故事给我听?”
“好你个王进安,让你讲个故事还这么罗嗦!小心我扁你哟!”
“你要是有本事,你现在过来,我让你扁!”
“……切!”
“欣欣!”
“嗯?”
“睡吧!”
“……哦!”
唉,无趣的生活,和王进安斗了半天的嘴,依然是无聊,冰冷的墙壁,连月光也照不进来,半晌,轻轻一叹,无聊的在床上翻了一个身。
“欣欣,睡不着吗?”好一会,布幔那边传来王进安轻轻的声音。
我盯着墙低低嗯了一声。
“别怕,没事的!”王进安低声安慰着我,我心下一惊,转而是感动,其实他也看出我心底那深深的不安。
好一会,我才轻轻说,“谢谢你进安!”
布幔那边传来的他的轻笑,“没事,睡吧!”
可是,我却突然来了一句,“进安,皇上允许平民百姓种植罂粟花吗?”
王进安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问,想了半天,才道,“那花听说只有冰月国西南边的滇南一地才有种植,早年我曾看过几本医书,其花果实可以入药,有止痛之功用,不过也有提及,如服用量过大,会使人出现迷幻。欣欣,你怎么会问到这个?”
我沉默了半晌,才慢慢道,“没事,我只是随口问问!睡吧,进安!”王进安轻轻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长时候,布幔那头传来王进安悠长的呼吸声,我翻过身,看着头顶上的罗帐,在微微火灯下,一片苍白。
闭上眼,耳边隐隐有着声音,“我在地狱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