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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向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回了成都,找到了南宫清明的相识俸遣,向他要来了清露丹。
这奉遣爽快大方,给了南宫清明清露丹不说,还让他要是遇到问题尽管来请教。
于是引起了术方的不快,“南宫小子,你已经是本仙人的徒弟了,有问题还需要向这种小小角色请教吗?”
婉茹也顺便煽风点火一下:“哈哈哈,小弟,你直到现在才发觉假仙人不太可靠吗?虽然算是后知后觉,但总算是时犹未晚啊。”
术方:“男人婆!你说什么——!!”
南宫清明:“仙人师傅……你相信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这三人一说起话来总是不知不觉绕进了死胡同里,没完没了,甄洛冷声道:“你们到底还想不想救人?不想就别再拉着本姑娘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走!”
以向本在旁边面无表情的无视了术方等人的对话,不过听到甄洛的话,倒是随口道:“想不到甄洛姑娘对那未曾谋面的小女孩,竟也如此关心。”
甄洛脸色一红,别开目光倔强的否认:“本、本姑娘只是不想再多走冤枉路!你少自作聪明了!”
“原来如此,是向某多想了。”
清露丹既然已经得到,便赶紧赶赴去长安最好。
时隔以向第一次去长安,已过去一段时日了,车水马龙的长安依旧像是太平盛世下的乐土,却于太平的表象下藏尽了哀叹和眼泪。
如今薛博和夫人生活美满,再没有猜忌和嫌恶,家中的陈设也花心思好好的布置了一番。张莺莺信守约定,忙完了壶口关之事,便一路骑马来到薛家屋中。
当以向等人抵达时,见张莺莺已然将薛博的女儿栗栗抱在怀里,面若平湖秋月般淡雅,唇角似有不易察觉的慈祥笑容。
以向踏入屋中,扑面而来的是魔隐香的味道,薛博为了防止妻子被修仙士发现,才日日用这种香掩盖魔气。眼下仍有微末的魔气被以向察觉,他不禁在心中怪道:此人当真不介怀与魔族一起生活?
术方的关注焦点却是在这家人和张莺莺的身上,他冲上去招呼道:“美女神医姑娘,想不到你的脚程比我们还快!薛大头!怎么不见你那个美丽的夫人?”
“这、啊,真不巧,觅兰她出门了。”
“哦,真可惜。”术方差点忘了清露丹的事情,在婉茹的提醒下,他才把清露丹呈给了张莺莺,“美女神医姑娘,这清露丹给你,怎么样,你看久病小姑娘的身体有办法医治吗?”
张莺莺将栗栗放了下来,对术方道:“方才我已仔细诊断栗栗的病情,她的体内确实有一股不明的气游走于五脏六腑之间……金濮花虽能抑制,却无法顺利将之逼出。我还需要一些时间研究清露丹的药性,明日会再来拜访的。”
欠了欠身,张莺莺提上药箱,带着一身药香味出了门去。
术方端望她不染凡尘的背影,不由叹道:“这美女神医姑娘实在是神秘的紧。”
正逢这时,薛博的夫人觅兰回来了,她已经隐藏了身形,和普通妇女的打扮别无二致。手中提着篮子,篮子内是金濮花,觅兰惊喜的问术方:“恩公,你怎么来了?”目光将在场的人都打量了一遍,当看到以向时,心下没来由的一颤,“啊……这位是……”
“在下以向,见过薛夫人。”以向拱手,举手投足之间风华气度举世无双。
觅兰已是惊讶之极,再看到敖叔和火济,更是难耐脸上明显的表情……竟然是王和雷座使、火座使。
术方却不知以向的身份,因而爽朗的对觅兰介绍道:“嘿嘿,耍剑的是术方大爷我的好朋友,美丽的夫人,你的样子怎么不一样啦?我几乎认不出你来了!这就是所谓的女大十八变吗?”
觅兰回过神来,颔首笑道:“恩公说笑了,虽然博哥并不介意我真实的模样,但为了方便外出采金濮花,平日还是打扮比常人无异比较适当。”
而薛博忙迎上来,接下了觅兰的篮子,揽着她的双肩道:“觅兰,你天未亮就出门采花,也累了吧?你先进去歇息,等炉子上的鱼汤炖好,咱们好好跟恩公他们喝几杯!”
觅兰神色温柔如水,流到每个人脚下,令他们都感到一种温暖。
术方笑道:“你们夫妻俩现在过得挺好嘛!”
薛博道:“这也多亏有方仙人点醒了我啊!若不是经过那一段波折,我恐怕还是不愿正视自己的感觉、不愿承认原来觅兰对我而言有多么的重要……”
“博哥……”觅兰眼底有水雾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