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ston也一直没有再娶,那时候他才24岁。
“你说Ray?不,他跟我并不亲近,那是个很有自己想法的孩子,我让他去学金融,他跑到艺术学院学音乐去了,天知道他哪来的艺术细胞。”Winston让她躺下去靠在浴缸边缘,从她的额头开始冲水。
温热的水流轻轻地从额头滑到发梢,温柔舒服的让人想要闭起眼好好享受。
小贝闻言忍不住咧了咧嘴角,莫名的觉得有点喜感,僵硬的身子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也听出来了,那个叫Ray的他唯一的孩子,在他心裏还是有些地位的。
Winston见她笑,也笑了笑,又听到小贝小心翼翼地问:“先生……简跟您一起睡过吗?”她一直挺在意简说过的,睡过Winston的床的事,因为那意味着,她做的还不够多,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取代他曾经的那些宠物们。
Winston语气温和无奈,就像听到了宠爱的小女儿说的无理取闹的话,“噢,Bear,那时候她非常小,又那么可爱,让人无法拒绝。”
小贝低头应了一声。
夜色深深,几颗星辰点缀黑暗之中。
三层楼的大别墅内一片宁静,柔和的小灯光晕下,一个影子渐渐拉长。
小贝穿着睡裙,慢慢地往三楼上去,心脏紧张的噗通噗通跳得飞快,脑子里不停的想象自己这样做了之后可能会出现的各种后果,当然都是往坏的方面想去的,她之前才从书上看到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做最好的准备,做最坏的打算。
她走到那扇房门门口,伸出微微有些抖的手,轻轻地转了下门把,确定并没有锁后停顿,鼓着两腮深呼吸了几口气才轻轻地做贼似的推开一条缝。
走廊上微暗柔和的光线顺着那条缝爬了进去,她看到那张大床上起伏的身影,咽了咽口水,悄悄地走进去,把门关上,在黑暗中朝他挪了过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一点儿没听到听说很多年长的男人都会有的打鼾声。
不一会儿,膝盖碰到床沿。她小心翼翼地爬上去,钻进了被子里。
被窝里暖融融的,她的手臂碰到Winston的手臂的时候整个人就像被惊吓到的猫,立刻僵硬得几乎竖起全身的毛。好一会儿,见他似乎没醒,才小心翼翼地往他身边挪去,像只小虾米一样的缩在他身边。
她在黑暗中睁着眼,不知道过去多久时间才渐渐平缓下来,眼皮不受控制的往下耸拉,最终睡过去。
于是她没有听到黑暗中男人轻轻的笑声,强而有力的胳膊一下子把她给捞进了怀里,就像抱着自己毛茸茸软绵绵的小猫。
天色微微亮,窗外飘着薄薄的雾气,将玻璃打湿。
小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结实的肉墙,鼻尖几乎碰到它,肺部都是带着成熟男性荷尔蒙的空气,以至于叫她猛然回神,僵硬的抬头,看到Winston的睡颜,她还没来得及作何感想,感觉到腰上的手臂一收,她猛地就往他身上贴了过去,并且他还抱着她翻了个身。
她躺在了他的身上。
她娇小得就像他的猫,压在他身上没有几斤重的感觉,他从没养过来自东方的宠物,而很显然,东方人的骨骼和西方人的相比似乎纤细且柔软上一些,这一点让他十分的满意。
“Winston先生……”小贝有些惊惶地轻声叫唤。
Winston没出声,只是闭着眼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就像在给怕得弓起了背脊的猫顺毛。
确认Winston知道她在这儿,小贝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没有生气,算是默许了她的行为。很好,一步一步来,先将自己的地位提升到他以前所有宠物的最高度,然后再进行下一个步骤。